阮小路嘴角一抽：“武功秘籍……这个词听起来好像是都挺难得的，不过多誊抄几本的话，就不算太难得了……”
楼烨低声说道：“你不知道，练成了这第九层功法，那真的可以天下无敌了……”
阮小路挑眉：“还天下无敌？这难道不是你从之前待着的什么门派里面弄出来的？”
楼烨垂眸：“……是，以前的师父送给我的。”
阮小路感叹一下：“这么好的师父，离开师门了，还人手送一本秘籍啊！”
楼烨苦笑：“这个……当然也不是人手一本的……”
“那为什么你就有啊？难道你比较优秀？”
“咳……虽然似乎有些不够谦逊，但，确实是这样的……”
“这秘籍是谁写出来的啊？是你师父吗？”
楼烨摇了摇头：“传闻……这不是人界出来的……”
“不是人界？那是从哪里出来的呀？妖界？魔界？鬼界？”
楼烨想了想：“大约是来自魔界吧……”
阮小路歪过脑袋：“魔界？我小的时候听爷爷讲过故事，他们不是几百年前就自封结界了吗？”
“听我师父说，这秘籍就是那时候流传出来的……”
“据说魔尊还是个女的呢，然后还在人界待过一段时间，之后和几个男的纠缠不清的，哦……好像还跟几个女的纠缠不清的……”
楼烨眉毛抽了抽：“纠缠不清……你的爷爷……难道就是这样给你讲的故事吗？这样讲好像不适合一个小孩子来听吧……”
“爷爷他当然不是这样讲的啊，只不过，是后来我理解做是这个样子的……”
“……”楼烨脸上有点黑了。
阮小路不在意的摆摆手：“嗨……反正就是大约这样那样的，真不知道是别人辜负的她，还是他辜负了别人……”
“……那是人魔殊途，她本来就没有办法……”
“可是听说她好厉害的呢，杀了之前一任的魔尊，然后还逼的鬼界当中的大人物出面，亲自跟她保证手下人不再踏足人世制造纷乱，然后，好像也没再杀过人……”
楼烨看向她，问道：“所以阮姑娘你听了故事之后的结论是觉得，她是好人还是坏人？”
阮小路只是耸了耸肩膀：“其实好与坏挺难有十分明确的界定的，你也说了她没有办法，立场身份嘛……”
楼烨敛眸，抿了抿嘴。
她继续说道：“可是这秘籍真的是从魔界出来的吗？谁都没有亲眼见过，除了生在人世，魔界，妖界，鬼界，这些到底存在与否，谁又知道呢？”
楼烨摇了摇头：“并没有办法确定，所以阮姑娘如果是你的话，你想不想要这很可能是来自异界的东西呢？”
阮小路瘪嘴：“不要，传的越是传神玄乎的东西，越不像是有用的东西……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在练这个秘籍啊？”
楼烨思考一瞬，点了点头：“已经练了一阵子了，感觉功力确实提高了一些的。不过确实没有那么传神，所以或许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武功秘籍罢了……”
“那你还藏……搞得就跟我要惦记着似的……”
“……没有，就是他掉下来了，所以我一时觉得有些紧张……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阮小路反应过来：“哎哎哎是啊，光顾着在这说话了，正事都忘了，万一你岳父带人找上来怎么办？快走快走！”
楼烨扶了扶额头：“……不是我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