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碧玺她们都下去之后,凤箐睡着一时却也没有睡意,就闭着眼睛想着事情。
今天事情纷杂的很,凤箐心里也是很无奈,碧玺说她今天生气了,但她今天的确生气了么?
凤箐自己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生气。
许多年了,凤箐都再没有感觉到那种十分气愤的感觉,如今……
那一刻算是么?
或许只是觉得不公,或许只是觉得……自己不由自己掌控。
让人很焦躁的感觉。
但凤箐并不觉得这种感觉就是生气的感觉。
纠结了一会,凤箐才终于缓缓睡着了过去。
半途,碧玺进来看了看,见凤箐睡着了,便轻手轻脚的拉了帘子,又关好门窗,这才离开了。
讲真,今天这事脑袋,碧玺也很是很有担心。
就怕凤箐当时就与许城空闹起来,这要是闹起来,绝对不好,这也是碧玺当时应罚应得那么快速的原因。
前院里,到了这会许城空还没有休息。
老管家还派人送来了宵夜,许城空也没吃,就一直坐在书房看账册。
花生站在一旁伺候着,见此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敢说的样子,纠结的很。
等夏阿从外面回来,许城空这才抬了头,他看向夏阿,问道:“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夏阿忙拱手,说道:“回公子的话,那马车是付家的,说是当时付家小姐正在付记绸缎庄里选布料,马车就停在外头,也不知道怎么的,那马匹忽然就惊了,挣脱了马夫就在街上四处疯跑起来。”。
最后结果是什么样,不用夏阿多说,许城空也是知道了。
听到这里,许城空就拧起了眉头来:“那马匹为何突然发狂,可查明白了,还有那匹马呢?在哪里,可查验过了?”。
毕竟,马匹发了狂,那直接查那马身上有什么不对就可以了,这是最直接确认的方法。
然而……
夏阿听见许城空这话,低了低头:“回公子的话,属下去查过那匹马,只是等属下查到的时候,那马已经正常回到了付家,属下也没查出那马匹有什么不对的……”。
许城空本就心情不好,这会听到这个答案,心情就更加的不好了。
他盯着夏阿,问道:“着实什么都没有查出来?没有丝毫的不对劲么?”。
夏阿硬着头皮应了:“是,属下无能!”。
许城空也不看夏阿,盯着虚空某一处,半晌都没有说话。
瞅着许城空走神了似的,夏阿也不敢唤他,只垂头等着。
要说今天这个事情,夏阿之前都觉得是个意外,毕竟马匹受惊这种事情也是常见的。
然而,公子似乎并不这么想。
大概是因为牵扯到了姑娘那边,所以公子就总是喜欢疑神疑鬼了一些?
夏阿不太想的明白这里面的问题,不过却也不怎么在意,他只要确定,公子对今天这事有所怀疑就是了。
然而,他之前的的确确的仔细的将这件事情查过了。
这事,真的完全就是一件意外情况,牵扯到姑娘,也是凑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