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见那两名黑衣女子紧追不舍,适才见识过她们二人的本事,心想,要是动起手来,单打独斗,尚且可以应付,若是她们联起手来,可万不是她们的对手,眼下不可恋战,只有想办法摆脱她们的纠缠再说。
想到这里,于是便更加迅速地向前奔跑,然而适才被她们二人围住之时,耗费了不少内力,跑了一段时间之后,越发觉得气力不济。
然而那两名黑衣女子见这样追赶也不是办法,于是便轮流交替着追赶花雨,这样一进一退,既节省内力,最终也能将花雨擒住。然而她们对花雨手中的钢索短剑也颇为忌惮,追赶之时,却始终与花雨保持一段距离,眼看着花雨内力不济,速度慢了下来,当先那名女子突然加快速度,跃身向前,来到花雨跟前。
花雨见状,知道这时候再想逃走已然不及,于是便想趁后面那名黑衣女子尚未赶到之前,以钢索短剑尽快逼退这名女子,然后再想办法逃走。
于是便骤然发出钢索短剑,如一道银色的闪电一般,向身前那名女子袭去。尽管花雨这一招甚是凌厉,然而对方见识过钢索短剑的厉害,已有了心理准备,将一柄明晃晃的圆月弯刀挥舞地快捷无伦,钢索短剑速度虽快,能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但有个明显的缺点,就是软兵器重量较轻,一旦与对方兵刃相互碰撞,就会变幻方向,但前提是对方出招速度至少要与钢索短剑的速度同样快,才能办到。
这两名黑衣女子的快刀无疑能够做到这一点,于是当花雨在此发出钢索短剑之时,身前这名女子便不再闪避,而是以快刀与之对攻。她很清楚,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擒住花雨,然而只要谨慎应对,花雨要想伤到自己,却也是很难办到,虽说功力悉敌,无法擒住花雨,但却能将她牵制住,等候同伴过来,合二人之力,要擒住花雨就易如反掌了。
花雨自然清楚她的用意,于是每攻出一招,等对手应对的空挡,便想借机逃跑。然而对方旨在拖住花雨,并没有比武争胜,一决生死的意思,故而花雨只要身形微动,她便立刻以快身法移形换影,堵住花雨的去路。
花雨见她如此纠缠不休,已是心急如焚,正愁没办法摆脱此女的纠缠之时,身后那名女子又已赶到,花雨知道无法再逃,于是怒喝道:“你当我怕了你们么?要打就打,何必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
其中一名女子冷笑道:“你的武功也算不错,长得倒也水灵,若是投靠我玄阴教的话,很有可能会受到我们教主的器重呢。”
另一名女子笑道:“你武功虽过得去,但绝不是我们二人的对手,若是不识抬举,不跟我们走的话,刀剑无眼,动起手来,你可捞不着什么好处。”
花雨怒道:“你们说完了没有,要我投靠玄阴教,不是痴人说梦么?你们玄阴教都是无恶不作的恶徒,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我怎会与你们同流合污?我独自一人,确实不是你们二人的对手,但你们若是想擒住我,也是休想,打不过你们我还不会自杀么?”
身前那名黑衣女子笑道:“你宁折不弯,宁杀不辱,也是无用,就算你死了,我们也要将你的尸首带回去。你们云月宫的头儿残月,若是知道你在我们手上,难道不会来救你么?就算是尸首,她也会想办法弄回去的。”
花雨笑道:“这你们就大错特错了,我只是云月宫中无足轻重的婢女而已,日前已经主动离开了云月宫,残月宫主根本不会将我放在心上,我看你们还是别白费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