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玮棋看着云悠悠:“我和爹都怀疑这次副将的事情跟他有些关系,而且司寇年近日频频出现在会馆,明摆着就是跟他关系近。”
“司寇年奉命照顾他在城中的生活,这一切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云悠悠看着宗玮棋,宗玮棋摇了摇头:“他们经常就是闭门议事,经常一聊就是几个时辰,你觉得这是在照顾他的衣食起居吗?”
云悠悠闻言只觉得心间一颤:“他答应过我,不会帮着司寇年的啊!”
宗玮棋闻言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他一看就是城府极深的人,他说的话你也信?”宗玮棋说着不由的摇了摇头:“都说情关难过,看来还真是这样。”
云悠悠见宗玮棋如此,只觉得心上仿佛被人捅了一刀,没有拔出来,只有闷闷的疼痛。百里永夜说要自己相信他,但是如今的这一切,让她如何相信呢?
她知道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那么之前逛街的提醒是不是就是变相的承认了他和司寇年就是一伙儿的呢!
云悠悠满腹的心事,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看风情,大概扫了扫就回到殿中,拿起纸笔想要给百里永夜写信,却又不知道要如何下笔,只觉得心神一下子都被掏空了一样,郁郁寡欢。但是很快她就摇了摇头,这样伤春悲秋可不是她的作风,就算永夜瞒着她,但是她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助纣为虐,一旦司寇年被宗玮棋等人打倒的时候,要是将他一并扯出来,那是她绝对不想看到的,
必须想办法劝劝永夜!城辅家中,司寇年满脸笑容的看着百里永夜:“公子果然出手利索,没有让老夫失望啊。”百里永夜只是笑了笑,随即看向他:“我之前当众提过要跟城主见面,当时城辅信不过我,如今不知道城辅大人可曾
放心了?”
司寇年一怔,随即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哈哈一笑:“如今你我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放心的很。只不过,不知道你要敬献什么宝贝,可否让老夫一瞧啊。”
“一柄宝剑而已。”百里永夜笑了笑。
司寇年一愣,随即笑了:“也好也好,明日你就去见他好了。”
百里永夜点了点头,司寇年看着他忽然又开了口:“那个云悠悠的事情,你筹谋的怎么样了?”
百里永夜依旧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只要解决了宗振海,下一个自然就是她了。”
司寇年闻言点了点头,不由的又夸赞了百里永夜几句,这才让百里永夜退下,通知了凤轩夫人和傅清照明日百里永夜会来觐见。
第二日,百里永夜畅通无阻的见到了傅清照,两个客气了一番之后,百里永夜将银龙剑呈给了傅清照:“不知道城主可认识此物?”
傅清照皱了皱眉头:“这东西不是百里大人要呈现给我的吗,我如何认得?”
百里永夜见他如此,不由的皱了皱眉头,随即略有深意的扫了一圈周围的人,傅清照顿时明了,看着众人:“你们都下去吧。”
那些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磨磨蹭蹭的竟然不肯离去,傅清照气的大喝了一声,那些人这才纷纷走了下去。
“百里大人这是何意?”他拿着银龙剑翻来覆去的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最多就是可以肯定这银龙剑堪比神兵而已。
百里永夜微微皱了皱眉头:“关于我此来的事情,老城主一点都没有提过吗?”
傅清照闻言一怔,随即很快掩饰了过去,看向百里永夜:“我爹失踪已久,百里大人此来又是盛月国的临时起意,他如何会提起?”百里永夜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走之前万俟云天就说过每个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踏上七国这一趟行程,傅清照不知道倒是有可能是傅安易不愿意他走上这条路,但是同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根本就不
是傅安易的儿子!
想到这里,他笑着看向傅清照:“也许凤轩夫人知道些什么。”
“我母亲?”傅清照一愣,随即皱了皱眉头看着百里永夜:“你的意思是你此来其实是早有章程,我爹应该早就知道的?”
百里永夜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笑了笑:“希望城主问问凤轩夫人。”
傅清照心中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跃然而出,却始终隔了一层什么似得,让他无法看透。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让百里永夜稍后,自己拿着银龙剑去找凤轩夫人。
凤轩夫人听完也是一愣:“我从未听傅安易说起过盛月国要来访的事情啊?”傅清照满腹疑惑的离开,凤轩夫人的眼中忽然闪了两闪,虽然傅安易从来没有说过盛月国的事情,但是如今这百里永夜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有些门道在里面的。而且百里永夜身为谒金门的掌事人,不可
能无的放矢,这样一看,那个云悠悠身上说不定真的有乌夜令,只是百里永夜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肯说罢了!
想到这里她心中猛然一跳,这绝对是个扳倒司寇年的好机会啊!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心中一股股血气上涌,让她不得不扶着桌子才能够站立。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丝染见她如此,连忙过来扶她。凤轩夫人却摆了摆手:“你去拿笔墨来。”
“夫人要画花纹样了吗?”丝染一愣,看着凤轩夫人。
凤轩夫人点了点头:“我想让照儿穿的好看些,这纹样自然还是多想几个,比对一下才好。”
傅清照回到书房的时候,百里永夜起身看向他。傅清照却将银龙剑递给了他:“我爹失踪的太过突然,我母亲也并不知道什么事情。”
百里永夜眉头一皱,看着傅清照:“哪永夜斗胆想要问一下,傅老城主可曾还有别的孩子?”
傅清照听他这么一问顿时觉的更加奇怪了:“我父亲只有我一个,百里大人为何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