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永夜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看看三大家族中的其他人都是什么样的,看看能不能在其中发现什么有用的找人线索。
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冲着秦楼月还了一礼:“那就有劳先生了。”
她这么一说,秦楼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连连点头,几个人又客气了一番之后,这才离去。
他们一走,宗玮棋等人立刻就翻看起了那些书卷,但是看着看着宗玮棋的脸色就有些铁青了起来:“这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他这么一说,众人连忙看向他,无勾看着他:“怎么了?”“这一幅画么,你给个图片不就完了么,这叽叽歪歪的这么一大堆,一幅图上的一朵花都能注解出无数种意思,一直说说说,根本就没有完整的插图,这让人怎么看,咱们又不是真的要做学问。”宗玮棋大
睁着眼睛看着他们一幅控诉的神情。
云舒檀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的就笑了起来:“原来宗大公子你不喜欢看书啊。”
他这么一说宗玮棋立刻就觉得好像被踩到了软肋,瞪着眼睛看着云舒檀:“你喜欢看书了不起吗?”
谁知道云舒檀将那些史料啪嗒往桌上一放,无勾心里咯噔了一下,生怕两个人打起来,刚要劝说,谁知道云舒檀坦然一笑:“除非万不得已,我基本不看书。”
他说的直接,宗玮棋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第一次觉得云舒檀还不错,冲他嘿嘿一笑:“咱这都是武将出身的,这书还真是看不下去啊!”
他这说的直接,云悠悠不由的觉得好笑,看着云舒檀:“爹好歹也是博古通今的,他要是知道你这么不喜欢看书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云舒檀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看着云悠悠:“爹从来不强人所难,你就放心吧。”
他这么一说云悠悠立刻就想到了云相脸上不由的就露出了一丝的笑意。确实,云相做什么事情都是比较尊重他们的,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就上扬了一分。
无勾这一看打不起来了,顿时心中一松,随即看了几页史料看向了百里永夜:“公子,这么些书咱们真要看啊。”这尽是用文字描绘图画,这得多丰富的想象力才能从这些残图片语中描绘出那些画啊。他这一开口,除了云悠悠众人立刻想起来,无勾好歹也是个刺客出身,估计比他们还不愿意看书。百里永夜闻言将目光从书中挪了出来,看着无勾一眼:“务必今晚都过一遍,这里的插图虽然少,但是你们
按照提示,将那些片段组合在一起,应该就是一幅画了,我们需要明白这些画的寓意,在其中以做摸索。”他这么一说,无勾心中顿时叫苦不迭,但是如今也确实只有这个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看。宗玮棋一看到他这副苦哈哈的样子,顿时就乐了,一手就勾住了无勾的肩膀:“放心,兄弟我舍命陪君子,跟你一
起看。”
云舒檀闻言皱了皱眉头看向了云悠悠,云悠悠冲他眨了眨眼睛,眼中的撒娇之意再明显不过,云舒檀顿时妹控发作,连连点头,就跟着众人一起看了起来。无勾和云舒檀本来还约好晚上去探一探宗祠呢,但是因为这个事情也无暇去探,只得将计划推后。几个人没看一会儿就差不多到了休息的时间了。本来这一天舟车劳顿的十分辛苦,众人约好明天一早继续
来看,这才回房休息。等到第二天一大早,众人一起集合继续翻看了起来,到了将近傍晚的时候,众人这才翻阅的差不多了,每个人都拿出了几幅自己勾出来的图放在了桌子,眼中的红血丝都布满了,一看就知道这眼睛估计就
没从书本上挪开过。几个人揉了揉眼睛,转悠了几圈,这才坐定了下来。百里永夜看着他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无勾摇了摇头看着百里永夜:“回禀公子,我翻看了之后,这些画中的寓意无非就是吉祥安泰,高风亮节,再没有别的意思了。至于是不是真的缺了,恐怕要等明天白天去一趟宗祠再说了。”他话音刚落,宗玮棋也开了口:“我这边跟无勾也是一样呢,都是些什么平安吉祥的,还有什么青松竹梅的象征意义什么的,一堆的诗词注记啊,好像生怕谁不知道这些东西的意思一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压根什么都没有的感觉。”宗玮棋说着说着就晃起了脑袋,好像这对他来说简直就跟酷刑一样,而且也没有什么发现,只是递过来几张涂涂抹抹的皱巴巴的纸,一看就是饱受摧残的样子。
云舒檀比宗玮棋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的脸色非常的阴沉,眼睛下面的黑眼圈非常的严重,只是递上来几张纸给云悠悠和百里永夜言简意赅:“跟他们一样。”云悠悠和百里永夜对视了一眼,随即也拿出了几幅画看着他们:“我们也一样。”众人闻言不由的面面相觑,宗玮棋皱了皱眉头看向了云悠悠和百里永夜:“我们是不是选错了攻克的方向,那些画可能真没有
什么意义,至于你说的残缺,很有可能只是一个错觉。”
他这么一说,众人不由的点头,云悠悠看向百里永夜:“到现在,你还是觉得残缺点非常的可疑吗?”
百里永夜点了点头:“这感觉不会错,我们明天再去一趟便知。”
云悠悠闻言点了点头,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家丁敲了敲门:“几位贵客,赴宴的时间到了。”
他这么一喊宗玮棋一拍脑袋看着云悠悠和百里永夜:“都忘了今天晚上还要去见三大家族其他的主人呢。”
百里永夜点了点头,让无勾将这些画全部收集了起来之后,这才带着云悠悠等人走了出去。
今日赴宴云悠悠和百里永夜只是想混个脸熟,以便日后找人更加的方便。而这一次的饭局也是定在了一间靠近乐楼的地方,虽然是在酒楼之中,但是乐楼之中的丝竹绕耳,听得人心情也是舒畅。几个人坐定之后,云悠悠就看到走进来了两个中年人,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身材中等,面相随和,女儿的虽然已经是中年,但是风韵犹存,着了一袭暗紫色绣了云纹的长裙,那男人则是一袭墨绿色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