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冥,竞争归竞争,别拿家里人健康开玩笑。你要东郊那块地,我给你就是了。”
“你别急啊,我只是说你祖父身体不太好,经不住气~”
裴霁泽挂断电话,烦躁的摆摆手,“阿诚你去准备一下,东郊那块地给他。”
“裴少?”
就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这几年的家当都在那块地皮上了啊!
“出去吧、都出去。”
裴霁泽烦躁的捏了捏眉心,表情很疲惫。他已经连续梦到她好几天了。
梦里,她总是温柔崇拜的望着他,眼睛里有光一样。她给他煮粥喝,帮他擦头发,由着他予取予求!她那么甜,那么娇,笑起来就像盛放的栀子花……
一举一动,都藏着浓郁化不开的爱意。
可现在,她变了。变成了一只清澈冰冷的琉璃娃娃。她仍然爱笑,表情柔柔的,任谁也挑不出一丝错处。她在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任凭世界缤纷喧闹,皆都与她毫无干系……
是他的错。
他明明知道在缺失的那段记忆里,他可能爱惨了她!却还是守着自己骄傲可怜的自尊,第一次见面,就全盘否定了她的真心!
她哪里贪图过他一点点钱啊?她如果是贪图他的钱,怎么会连个像样的房子都租不起?
裴霁泽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梦里,他又一次来到了那间破旧的出租房,乘坐飞机,几经周折!
她穿着纯白的睡衣走出来,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连忙拿出大毛巾盖住他湿乱的短发,“怎么回事?不是在F国秀场吗?阿诚说你要好些天、你连夜飞回来的吗?”
“婉婉,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