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天下？救济苍生？”墨云鹤微微眯起眼，“白泽，这可不像是你会做的事啊。”
“……”白泽沉默。
他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做这些。
只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她不喜欢他以前的样子，她喜欢心怀苍生的人。
他想要成为那样的，为了不被她抛弃。
那个她，是谁？
她在自己心里是不是很重要？
重要到能让自己改变性子，篡改天命。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命薄册和毛笔，有些迷茫。
“你知道吗，我当初说了什么，我对那群人说，泽大人只是为了一个人才会选择庇护他们，只要他们没用了就会被丢弃！”
“那群人，那群人，哈哈哈哈哈！”
“他们不但抛弃了泽大人，还自立成团，想要夺走泽大人的力量或是让泽大人为他们所用，这样他们就不用陷入危机！”
“泽大人，他们不配啊！我是你最忠心的仆从，你却从来都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不甘心啊！所以我要让他们背叛你，让你孤身一人！这样你就是只有我一个人能够仰望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声音有些疯狂。
“他疯了。”墨云鹤有些平淡地道。
“嗯……”白泽应了声，似乎是在想什么。
“强行破开别人的精神力闯入梦境，本来就会伤害到意识层面，他居然还待了这么久……”楚辞有些惊讶。
罗文的异能他是知道的，能夺走人身上最重要的一份特质，每夺走一份他的精神力就会加强一些。
但是这个异能有个弊端。
那就是，加强后的精神力是从别人身上夺来的，如果不能够控制好，整个人的精神会混乱。
罗文此时的情况，就是被从他人那里夺取的那些精神力给扰乱了意识层面，陷入疯魔状态。
“夕夕，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有一说……”墨云鹤想要说些什么，却忽然蹙了蹙眉。
虹铃被攻击了。
“外面有变？”白泽看着她。
墨云鹤点点头，看向楚辞：“审判者大人，你可能还不知情，这次就先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