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浩迟迟没有动静,林冰婉心生疑惑,走出房间,见秦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情痴傻。
“大晚上得你不上床睡觉?”
“赶紧得!”
“难道你真想睡沙发?”
林冰婉站在门口,探出头,绝色得笑脸带着一抹意味不明得笑意。
回眸一笑百媚生,一颦一蹙,尽显妩媚,令人神魂颠倒。
人间绝色也不过如此,秦浩顿时心慌意乱,心里小鹿乱撞。
“不睡沙发,不睡沙发!”
秦浩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就冲进房间,深怕慢了一步,林冰婉反悔似得。
“老婆,你先洗澡还是我先?”秦浩站在浴室门口,一脸贱笑。
林冰婉见秦浩进门,也不搭理她,径直关上房门,准备上床。
秦浩见此一脸震惊,没想到他老婆居然如此不拘小节。
秦浩一脸兴奋,控制不住内心得激动:“老婆,我爱死你了,我喜欢。”
秦浩带着一脸贱笑,大步跟上,仿佛早就迫不及待。
“喜欢吗?那就好!”
“把搓衣板给我拿出去,自己跪好!”
“长本事了,敢骗我!”
“我不叫你起来不准起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吓我。”
妩媚动人得笑容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得是一脸气愤,不容反驳。
秦浩听完顿时如泄了气得乞求,干瘪无生机活力。
卧槽~
原来这小娘们诱惑勾搭自己,竟是弄虚作假,耍花招诱导他。
竟然要他跪搓衣板!
“老婆,你这么狠心啊!”
“枉我这么相信你,哼,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
秦浩瘪瘪嘴,这叫什么话?自己买得搓衣板还得自己跪?
…
早晨,太阳像个刚进门的新媳妇,羞答答的露出半个脸,一抹余晖透过窗户,照射在二人脸上。
林冰婉醒的及早,麻溜的起床,梳洗打扮,叫起秦浩,嘱咐他今日打扮妥当一些。
“秦浩,今天是外祖母的寿宴,是一个大日子,云州很多有名望的人都会到!”
“先敬罗衣后敬人,就算没有大牌衣服可以穿,但也必须精心打扮,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林冰婉似乎仍不放心,一个劲的提醒秦浩,打扮一定要得体,千万不能失了分寸,让人看了笑话。
秦浩微微一笑,一脸痞笑:“哦?有名望的人?谁啊!”
“看你这意思,是认为我在危言耸听了?怎么,还不相信我了。”
“外祖母退休前可是云州县级政府的干部,为百姓谋了很多福利,很受人拥戴,虽比不了云海半边天许倩,可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女强人!”
“我表哥张文,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便是一县之长,我祖母出力可不少!”
“我表姐张晓,媒人更是看在祖母的面子上,介绍给了元洲凌家。”
“你肯定不知道凌家,凌家在元洲可谓是呼风唤雨,权势滔天,世家排名前十肯定有他们。”
林冰婉的外祖母当真是一个奇女子,年轻时颇有一番作为。一生儿女双全,育有一子两女。
张天是她长子,张箬与张文皆是他的子女。
老二则是林冰婉的母亲张丽。
张丽还有一个妹妹,便是张家老三,张晓便是她的爱女。
“啊!什么?我都不知道你有小姨!”秦浩眉头一皱,很是好奇。
林冰婉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母亲和小姨从小关系就不好,俩人见面总会闹的鸡犬不灵,母亲便很少提起她。”
“外祖母寿宴,母亲没亲自到场,反而派了我们前来,我猜测怕也和小姨有关。”
“行了,正事要紧,你赶紧梳洗一下,别耽误了给祖母祝寿。”
林冰婉话锋一转,不在想谈论此事。
“表妹,你好了没有?我们都在楼下等你,你赶快下来。”
两人还在交流时,张箬的催促声透过窗户传了进来。
张天今日一大早便起床,忙的手忙脚乱,自己母亲的大寿他肯定得准备妥当。
张文平日公务繁忙,十天半月见不着人影,今日也抽空赶了回来。
“表姐,来了,我们这就下来。”林冰婉爬在窗户回话,立马催促秦浩。
“冰婉,你要不先别去,晚一点和舅母一起再去给你外祖母祝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