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薛邵东竟然要拜秦浩为师?
再听到薛邵东要拜师的那一刻,在场众人皆蒙逼了。
薛邵东是谁?
是江东大学考古系教授,还是云海古玩协会的副会长,更是国内知名鉴宝师,在古玩界着德高望重。
论社会地位、鉴宝能力,秦浩连薛邵东的脚指头都比不上!
论年纪辈分,薛邵东做秦浩的爷爷都绰绰有余了。
可是现在,谁都没想到,一个德隆望尊、雪鬓霜鬟的老人,竟然屈尊,要拜要一个毛头小子为师。
这时,众人只觉得自己脑瓜了嗡嗡响。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一会儿看看面前的那副画,一会儿又看看想要拜师的薛老爷子。
至于唐安安跟林冰婉二人,也是瞠目结舌,完全没想到这事居然峰回路转,还是这般结局
在看董新,哭丧着脸,心中万千悔恨,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惶恐问道:“薛……薛会长,这……这话真是唐寅真迹?”
知道此时,董新也依旧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是,当秦浩揭开这幅画作背后隐藏的玄机时,他的心,便已经凉了。
毕竟,在古玩界,能用如此手法保存的画作,古往今来,无一例外,皆是珍品啊!
更何况,还有薛老爷子从旁佐证,这幅画的真实性,自是大大提高。
“这幅画作的真实性,我不敢百分百保证,但根据老夫多年的经验来看,此画定是真作无疑!”
“毕竟,这幅画作出神入化,笔锋苍劲有”力,寻常人等是达不到此等高度的!”
薛邵东再次确认,而无疑,薛老爷子这话,确实彻底宣判了董新的死刑,老脸瞬间惨白下去了。
不过,就在此时,秦浩的一声浅笑,却如巨石沉海,掀起了惊涛骇浪。
“薛会长,照我说,你还是再仔细看看吧!”
“嗯?小先生,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您认为这幅画是假的?”这时,薛邵东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秦浩话里的意思。
先前,他说假的,秦浩让他认真看看。
现在,他说真的,秦浩还让他认真看看。
面对薛邵东之问,秦浩竟然点了点头:“没错!”
“这幅画,我可不认为它是真品,而且,从始至终,我也没说过这幅画是真品!”
什么?
“这么说来,这幅画是赝品了?”
董新本已绝望的内心,在听到秦浩这句话后,再次露出绿芽,燃起了希望。
这突然峰回路转,让董新哭笑不得。
听到这话,众人也是一头雾水。
“我靠!”
“这臭小子,在搞什么飞机?”
“方才,他可是信心满满,还跟董老板立下百万赌约!”
“现在薛老都说了这幅画是真作,怎么他,反倒说是假的了?”
“这前言不搭后语,这臭小子,难不成是傻子?”
众人议论不停,没一个知道,秦浩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听到这话,薛邵东更不停的摇头,急着否认到:“这绝不可能”
“小先生,老夫这次,绝对不可能看走眼!”
“若这幅画真是仿画,我鉴赏字画多年,是绝对能看出来的!”
“再说,这画作栩栩如生,笔锋更是浑厚,可谓一笔一乾坤啊!”
“若这幅画是赝品的话,那这华夏地区,便不可能有真画了。
薛邵东神情凝重,眉头紧蹙,很是不满,只感觉自己被秦浩戏耍了。
“秦浩,你莫非是白痴吗?”
“薛会长都鉴定了,说了这画是真作,还在这胡言乱语,见好就收吧!难不成你非得把冰婉的房子赔进去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