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你了,就连自诩出身豪门,家财万贯想唐朝伟,我也从没正眼瞧过。”
“我之所以尊你,敬你,叫你一声舅舅,那是看在冰婉的情分上,把你当做长辈!”
“若没有这一层关系在,你张天,又算个什么东西!”
“别说叫你一声舅舅了,就是跪在我面前,给我提鞋,你也没这个资格!”
秦浩话语森然,那双深邃的眸子中,布满寒冰。
没说一句,秦浩便上前一步,那满腔的怒火,化作句句话语,那滔天的气势,仿佛惊雷炸响。
字字铿锵,句句苍穹有力,只若狂风,袭卷天地。
在秦浩的怒声下,似有清风徐来,路旁的梧桐树,簌簌作响。
落叶,飘落而下,从肩膀飘过,落在地上。
秦浩的气势,太强了。
此时的张天,脸色惨白,面对秦浩的熊熊怒火,吓得全身颤微,不停的后退。
因为恐惧,他脸色苍白如纸,红润的薄唇,此刻竟布满裂痕。
他不敢相信,这股强大的威压,居然是从不起眼的女婿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种感觉,仿佛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并非是乡下小子,一个任人辱骂的上门女婿,而是一座巍峨的泰山。
寒风凛冽,冰寒刺骨。
秦浩那森然是话语声,若刺骨的寒风,在他耳边,呼呼而过。
他挺身而立,满目冷笑。
一双眸子,深邃而布满寒意,只若君临天下的帝王,在俯瞰蝼蚁一般。
那浑厚的王者之气,只若久经沙场的将军,在斩杀数万人之后,得胜归来。
“井里的蛤蟆,见过多大的天?”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你所瞧不上的人,究竟有多么高不可攀!”
秦浩之声,只若金石点地,发出铿锵之声。
说完后,秦浩在不停留,转身就离开了。
身后,只留下满心惊骇的张天,以及无尽的寒意。
望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张天迟疑了。
难道,他们真的看错了人?
难道,秦浩才是珍珠,拭去灰尘后,便会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良久后,张天才慢慢的平静下来,那惨白的老脸,也恢复了几丝血色。
回想起方才那一幕,他又是满心不屑。
“一个乡下土鳖,顶破了天,又能有多大出息?”
“他若真有本事,又怎么会入赘林家,做一个逆来顺受的上门女婿?”
“还井底之蛙,能见过多大的天?”
“我呸!”
“一个乡巴佬,口气倒还不小,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白痴,蠢货!”
张天低声骂着,显然是认为秦浩是虚张声势,故意吓唬他的。
毕竟,真相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狡辩。
试问,一个真有本事的大人物,谁会自甘堕落,去做上门女婿?
“哼,还多么高不可攀?”
“我看你,就是一个蠢货!”
“这辈子都不可能出人头地,注定低贱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