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最后一场比赛结束后,三个年龄组的十六强名单全部出炉。
十六强对战表也很快就由电脑抽签排了出来。
回程途中,收到赛事组委会短信的钟玉卓,瞄一眼组委会发来的十六强对战名单,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下可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楚天行也从自己的手机短信上,看到了对战表,闻言赞同点头:
“确实,钟师姐你没有希望了。”
钟玉卓下一场的对手,居然正是薛子薇。
楚天行前两天也跟薛子薇稍微切磋过几手,判断她的实力,或许不在自己之下,也是凝炼了二十多枚真气种子。
这等修为,钟玉卓可以说是毫无胜算。
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薛子薇习惯性放水,让钟玉卓能尽展所学,打出风彩。
对于楚天行耿直的评价,钟玉卓都懒得怼他。
只双手环抱着胸口,两眼半睁半闭,懒洋洋说道:
“突然之间有点心灰意冷……谁能给我一点温暖啊!”
车开的舒灵歌笑道:
“回去以后,我当你抱枕,给你送温暖吧!”
钟玉卓瞄了她一眼,摇头:
“有心了。但师姐你身子有点清凉,不够暖和,也没法儿给我注入正能量。”
舒灵歌嘴角微微一抽:
“说话注意点哈,后排还有小姑娘呢。”
钟玉卓作无辜状:
“舒师姐你都脑补了些什么?我好像并没有说什么过份的话吧?是吧小玲儿?”
秦玲一脸懵逼地眨眨眼:
“啊?”
“你这家伙!”舒灵歌没好气地横她一眼,又对秦玲说道:
“玲儿你小心点,玉卓这家伙表面上一本正经,骨子里可污得很,你可别被她污染了。”
秦玲仍是满脸茫然:
“呃……”
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啊?
不要用这些我听不懂的话题考验我的阅历啊!
见秦玲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懵懂模样,钟玉卓也没继续发车,笑着转移了话题:
“楚师弟明晚的对手,居然又是霸拳馆的人,你跟霸拳馆还真是有缘哈。”
楚天行笑道:
“霸拳馆有四个人打进淘汰赛,碰上霸拳馆选手的概率本来就大。
“不过我这接二连三地碰上霸拳馆的人,倒的确跟他们挺有缘份的。”
他十六强的对手,正是霸拳馆的王寇。
楚天行早看过对方的比赛录像,判断其实力与宋忠不过在伯仲之间,楚天行有绝对把握拿下这场比赛。
“玲儿下场比赛的对手,也是一个贯通了两三条奇经八脉的小天才,功力还不错,武功也练得很严谨,可惜没有杀气,打法也稍微有点死板,应该没有生死战历练的经验,不会是小玲儿的对手。”
“说起来,肖虎这次全国大赛,居然也打进十六强了。感觉他的武功,比上次跟咱们一起闯吸血鬼城堡时,又强了不少呢。”
“我们虎哥一直很强的。他天生神力,内力修为在武道大会开始前,也只是仅次于玲儿,市赛、省赛都有不错的表现。又曾经跟我们一起经历过两次天启之门事件,生死战经验丰富,实力正处于快速上升期。我看好他这次能打进八强。至于八强之后,能不能进到四强,就得看运气了……”
一路闲聊着比赛的事,舒灵歌将楚天行、秦玲送回了他们下榻的酒店。
目送楚天行、秦玲回酒店后,舒灵歌发动汽车,刚刚开过一个路口,钟玉卓忽然道:
“师姐停下车。”
舒灵歌将车缓缓停靠到路边临时停车位上,问道:
“怎么了?”
钟玉卓微微一笑:
“我想去补充点正能量,晚点自己回你那里。”
“……”舒灵歌抿了抿嘴:“别浪太晚,早点回来。”
“知道知道。”
钟玉卓摆手,打开车门,下车离去。
看着她朝着楚天行所在的酒店方向行去,舒灵歌眼神有点微妙,但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轻轻自语一句:“一个个都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便发动车子离去。
回到酒店房间,楚天行先去冲了个澡,刚出来吹着头发,就听电话铃响起。
拿起手机一看,见是钟玉卓的号码,便按下接通键,还没开口,就听钟玉卓说道:
“到你们酒店附近那个公园来一趟。”
然后不等他回话,便挂断了电话。
楚天行好一阵纳闷,想了想,对正在浴室里冲澡的秦玲说道:
“玲儿,我出去一趟。”
秦玲也没问他要去哪儿,只随口应了一声。
楚天行换上衣服,出门下楼,一路直奔距离酒店不到五百米的那座公园。
此时已快到午夜十二点,公园早已关门。
楚天行来到公园大门前,正四处张望寻找钟玉卓呢,就见她从大门旁边的围墙探头出来,冲他招了招手:
“天行,这边。”
楚天行走过去,纵身一跃,跳过围墙,落到钟玉卓身边:
“师姐,这么晚了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钟玉卓一把牵起他的手,抓着他往公园深处走去:
“明晚跟薛子薇的比赛,我希望能打得好看一些,尽量不留遗憾,所以需要你帮我做一场突击特训。”
楚天行点点头:
“这个没问题。正好我手上有上好的疗伤灵药,等下就算伤到你,也可以帮你快速疗伤。”
“嗯嗯,走快点,来这边。”
很快,钟玉卓就将他拉进了一处小树林里。
“师姐,这林子里树太多,不好施展啊……呃,师姐你怎么也跪下了,不是说特训么?”
“这就是特训了!我需要你给我补充正能量!还有,你刚刚说‘也’?在我之前,还有谁这么跪过你?舒师姐么?不管了……自从上次在我家那一次之后,都有好久没有尝到你的味道了,这次一定要emmm……”
……
钟玉卓回到舒灵歌家中时,已经快到凌晨三点了。
她先去冲了个澡,然后去到舒灵歌卧室,不客气地钻进了舒灵歌被窝里。
然而貌似睡着的舒灵歌忽然一个翻身,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身上一阵好嗅。
钟玉卓懒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