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玲玲带着林远辰走过垃圾场,朝着贫民窟的深处走去,几排帐篷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居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上是从其他国家逃难而来的流浪儿,你看他们生活的地方,比乞丐窝还脏乱差。这里就连一栋正常的房子都找不到,他们只能住在简陋的帐篷里。”
“所以他们为什么要来镁国呢?这里的政府人员又瞧不上他们,基本的生活保障那是一点没有,待在自己的家乡不是挺好的吗?”林远辰看着一个个帐篷里挤满了衣衫破烂的孩子们,有些疑惑地问。
“他们并不是自愿离家的,而是被生活所迫。这些人中,有的已经没有了家乡,有的家乡也不安全了,只能来镁国寻求庇护。”
段玲玲长叹一口气,“你不知道,华夏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安稳,没有战争,没有暴力。但其他国家的人民并不这样,他们可能正遭受着炮火的攻击,或者正饱受着饥饿的折磨。这些人不想再继续呆在自己的国家里了,所以就逃难到镁国,在镁国寻求庇佑。这里有着强大的军队和政府,可以帮助他们渡过这次难关。”
段玲玲说到这里,语气中充斥着一丝哀伤,“他们自己的国家正面临着战争,为了活命,他们不得不居家逃离到这里,虽然镁国的生活条件比较艰苦,但至少可以让他们安顿下来。”
林远辰一直都没有切身体会过这种灾难,可他却深刻的感受到了这些人心里的痛苦,不知不觉,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悲悯之色。
林远辰不由得庆幸,他自己是个华夏人。
华夏的人民生活美满,不用为自己的生计忧愁,他们的未来是光明的。
段玲玲拉开一个帐篷的帘子,林远辰跟着她走进去,看见一位黑人女士蜷缩在破烂的地毯上,她看上去有四十岁了,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满是补丁,她正闭着双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黑人女人的帐篷都算不上完整,几件破旧的衣服缝在帐篷的破烂处,显得十分凌乱,要是遇上个暴雨天气,这帐篷随时都有可能倒塌。
空气中还飘荡着浓郁的汗臭味,看样子,黑人女人很久没洗澡了。
“安琪,我来看你了,你身体好点了没有?”段玲玲丢下手提包,上前蹲在黑人女人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掌,轻声用英文喊道。
可惜,女人并没有回应她。
“别喊了,她好像发烧了。”林远辰伸手贴在黑人女人额头上,微微皱起眉头,“这温度太高了,估计再烧下去人就要傻了,我先来扎个针。”
说着,他从随身带的背包里取出金针,在段玲玲的注视中,快速地刺进黑人女人身上的几个穴道。
段玲玲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林远辰,他手里拿着的金针名叫八绝金针,应该是许家的祖传之宝,作为许家人,她到现在都没有资格用这些金针治病救人。
况且林远辰施针的技巧极为熟练,段玲玲之前从没有见过像他这般为病人治病的医生,这样的医术,即便放在医学界也是佼佼者。
几针下去,黑人女人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刺痛感袭来,她慢慢醒转过来,偏头瞧了一眼林远辰,又无力地垂下眼皮,她如今的状况非常糟糕,头晕眼花,根本阻止不了身边男人的动作。
“她的病症好像没有减轻,你的针灸治疗不了她的发烧吗?”段玲玲看着黑人女人的样子,担忧地问。
林远辰一脸淡然地拔下金针,“她为什么会突然发烧,你能看出原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