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的小路变得模糊不清起来,逐渐消失在半山腰的白桦林里,大家已经累得气喘嘘嘘了,有的学生衣服还被树枝刮出了口子。
最难以忍受的是没有路之后,吴老师带领的小道上常常会有蜘蛛网突然挂在人的头上、脸上,让人防不胜防,一但沾上蜘蛛网就会让人感到好像浑身都涂上了一层粘液,难受的想要把头发都薅下来,把脸皮都撕破才能解除这种难以名状的痛苦。
赵场长重新回到办公室,刚才要锁门的是他的秘书小胡,小胡问道,“赵场长,那咱们还去不去了,吴举长还在市里等着咱们开会呢?”
傅属记听到小胡的话感到赵场长这是要出门,而且时间很紧迫,可是这边王璃儿在医院里人命关天、情况更加紧急,江副厂长又不在家,无论怎样也只能向赵场长汇报,求他给帮忙了。
只见赵场长对小胡摆了摆手说,“你先在门口等我一会儿,我把傅属记他们这件事儿处理完咱们马上就走。”
傅属记和潘建柏队长从青年宿舍回到大队部,一看高凌风他们把曹阳光带来了,上去先是一个巴掌打在曹阳光脸上。
潘队长的脸都气的变色了,厉声说,“曹阳光,你干的好事,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拿你算账!”
“死者被发现前是在这个屋子里的。”说着他们已经进入2楼的一件房间。“据目击者,也就是她的丈夫称,发现死者的时候门是反锁着的,而且是从里面反锁,外面拿要是都打不开。等到他破门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妻子死了。”
更重要的是,他不会再给别人围攻自己的机会。若要做到这一点,一些忠心的下属是必不可少的。
一只晰蜴高声叫道:“我们以后都是您的下属吗?如果妖容所以后报复,您会帮我们出头的吧。”他的手中拿着紫槐的脑袋,看起来也是众小妖当中的佼佼者。
“哼,如果你们忠心,没有谁敢动你们!”萧正肯定道:“就算是妖容所,也不行。因为我们以后会是一个比妖容所更加强大的组织!”
众小妖跪拜在地,至于他们心中到底怎么样,就只有他们知道了。不过萧正可以肯定,有起事来,他们是一个也靠不住的。
“那个死者的丈夫呢?”组长向一旁鉴证科的同事要来一双手套。
“她丈夫就在隔壁房间被警察询问呢。你们去问问吧。”说着法医打开记录本又开始工作。
组长谢过法医,转身对安家说:“你去问问目击者,我在这里看看。”
安桦琳点点头向旁边的房间走去。
符开诚在屋子里四处打量起来,这个屋子没有窗户。屋子的正中间是一张书桌,左边是个大型的书柜,右边有个小沙发,旁边有个方桌,上面放着一台CD放唱机,在角落里还有个饮水机。
曹阳光一句话也不说,他能说什么呢?
傅属记气愤的说,“从明天起,你不能离开马号半步!不用你放羊了,在马号好好反省!什么时候她没事了,再决定怎么处理你!
赵场长回过头来对傅属记说,“傅文耀啊,我知道你从横岭庄这么远急急忙忙赶过来,一定是有紧急的事儿,咱们就长话短说吧。”
柳五心里的疑问一直没有打消,可是他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是树苗本身的问题,更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邱星晖在树苗上做了什么手脚,所以他也只是怀疑而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
学习很快就结束了,两个技术员离开了横岭庄。
长长的绿皮火车像一条巨龙在慢慢地向前驶来。
兰海将混混沉沉的萧正扶到椅子上,絮絮叨叨的对已经听不见的萧正说道:“你这家伙也是找死,大冰块不用异能也打你像玩一样,这不是自找的么。”
费宜修苦笑着摇摇头:“你们俩阿,怎么就是不对盘呢?”
各式各样的提问铺天而来,各色的闪光灯此起彼伏,完全将科尔迪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