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些什么人?教主和教会的名字是什么?您知道么?”萧正的心情感到无比的沉重,这样的一个教会怎么能使人有真正健康的信仰。只是制造了一些很可能为了教会利益而危害社会的那啥*罢了。
“真知教。”马神父幽幽的说道:“但是他们的教主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你应该已经见识过了。”
萧正知道神父指的就是黑衣人。“是的,就在刚才我们都差点被他催眠了。”
“相信SD,孩子。你的意志力不是那么容易受到攻击的,但是你的同伴们都很脆弱。”马神父说着把手轻轻放在了萧正的肩头。
“我的?但是我也一样被攻击了。”也想不解。
被拍卖师称为总裁的来人,看年龄约摸四十左右,也算是一名中年帅哥,身材高大魁梧,一身得体的黑色西服穿在身上,自然就散发出一种气势,那拍卖师站在边上,就如同乡下来的土包子。
柳五开着拖拉机,“突突突!”的声音震的他根本听不见翠香在说什么,不过他在地里看到翠香挥舞着围巾又蹦又跳的样子,心里想,“坏了,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儿发生,不然翠香不会这么急着来地里找他。”
柳五把拖拉机挂上高速档位,深深地踩下油门,拖拉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疯狂地碾压着垄沟急速向着翠香这边冲了过来。
“翠香!你怎么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王璃儿食物中毒了,要马上送住院,你快回去吧,把她送下山,晚了就来不及了,何大夫说有生命危险呐!”
妈妈用自己家的鸡蛋孵鸡雏,孵出来的小鸡有的长大了就会一下子飞到房顶上,妈妈就说那是野鸡给萧正家的母鸡踩的蛋。
王六德去总场建议退耕还林回来没过多久,总场关于“横岭庄”禁止采伐林木的通知就发下来了,大队部会议室里,傅属记和潘队长正在组织全体干部认真学习通知精神。
萧正顺着大道的树荫,无精打采地从下坡走回到家里,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他们两个人一天天的都在忙。在萧正眼里,他们好像有永远干不完的工作。
早晨爸爸和出纳员聂阳成去东山实地测量荒山面积,妈妈去了西地给树苗和黄豆地拔草,中午他们都没回来,弟弟还在托儿所,中午在那里朱阿姨给孩子们做饭吃,他也不回来。
萧正一个人胡乱地吃了一口妈妈早晨给萧正留在锅里的饭,就听见外边大道上有人喊,“冰棍儿!冰棍儿!一毛钱一对儿!”
炎炎夏日里,能听到这样的叫卖声都感觉到凉快了不少,更别说吃上一根了。听到卖冰棍阿姨的叫卖声,萧正高兴极了。
横岭庄由于交通不便,山路遥远又崎岖不平,很不好走,所以好多天也不会来一个卖冰棍儿的,今天正好赶上放学时间来了,对于萧正来说可真是一件幸运的事儿。
傅属记说,“同志们,刚才潘队长把总场关于禁止在‘横岭庄’采伐林木的通知向大家进行了传达,我完全同意上级党委的决定。大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可以发表一下。”
冯其茗说,“傅属记,这个通知来得太好了,太及时了。我建议咱们‘横岭庄’成立护林工作小组,轮流去各个片区巡逻,不仅要保证我们自己不砍伐林木,还要防止外来人员砍伐树木。”
傅属记说,“这个想法非常好,一会儿咱们再研究一下具体的分工。”
会计秦林说,“傅属记我认为咱们还要和防火站沟通一下,让他们协助咱们检查进出‘横岭庄’的车辆,一定在源头上把住关,不让一根非法采伐的木头运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