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要好好孝敬义父。”
“嗯。”程峤伸手抱住姜云，“以后我们一起。”
“对了，”姜云推了一下程峤，“义父送给你什么了？为什么要放在书房里？我没看出来哪个才是。”
程峤放开姜云，往自己书桌那里走过去，然后拿起了一柄银白长枪，“是这个。”
姜云走近去看这柄长枪，只觉得锐气逼人，这柄枪还没人用过，但是光看着它，都觉得它在渴望开锋，渴望饮血，渴望去战场上一争高低。
姜云迟疑的伸手摸了摸枪身，冰冷的触感让她颤栗了一下。
“你惯用枪？”
“对。”
程峤从一旁抽出一柄乌黑长枪，“这柄枪叫乌星，也是义父送给我的，当年我离开玉京的时候把它丢在玉京了。”
“那你什么时候去玉京把它拿回来的？”
程峤摇头，“这不是我自己拿回来的，而是东方彧送到我手里的。”
姜云一惊，“东方彧？他送给你的？”
程峤就和姜云说起了上次遇到东方彧的情形，听到程峤被章怀剑的人一波波的追杀，姜云觉得自己的心都揪紧了，“我都不知道你曾经遇到过这么危险的事情！”
程峤却道，“我不会出事的。”
“天有不测风云……”
“我会和老天爷争命的。”
程峤说的毫不犹豫，姜云看着他，轻轻一叹，“我相信你。”
姜云又看了看两柄枪，半晌才道，“还记得吗？我说过和你成亲之后会告诉你我的秘密，你现在想听吗？”
“只要你想说，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
姜云觉得这应该要说很长时间，便坐了下来，“你让我想想该怎么跟你说。”
“程峤，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不同的世界存在吗？就像是话本里会说人界地府仙界这样的。”
程峤很快回道，“你的意思是，你本来不是这里的人？可是姜沄娘是真实存在的，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所以是还魂？还是魂魄附体？”
姜云没有正面回答程峤的问题，而是道，“你是不是这么想很久了？”
程峤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想过姜沄娘可能是换了个灵魂，但是具体的没有去深想，所以不算想很久了，只能说是曾经的一个念头，如今想起来了而已。”
“狡辩，”姜云嘟囔了一声，继续往下说，“用你比较好理解的方式大概就是魂魄附体吧，不过我不是从地府回来，打个比方，如果把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算作一个圈的话。”
姜云在桌子上铺开了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个圈，然后在这个圈旁边画了几个大大小小的圈，“那么在这个世界之外，也许还有别的世界存在，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