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地讲，辻栢杄真的能一个打他们五个。
凌央虽说态度膨胀一些，对自身实力的认识还是很清楚的。她一直觉得自己跟辻栢杄的不同，基本算得上他是在化整为零，而她则在化零为整。
所以幸好，这家伙居然不受口令影响。
辻栢杄先是一言不发地注意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再抬眼看了看凌央，“嗯？”
“爸爸你还是我爸爸对吧？”凌央小心翼翼地问。
辻栢杄眯了眯眼，十分慷慨地解释了一句，“这种培训结果有三种......本来是两种的：像我一样没有第二人格的，像陆霄一样需要第二人格的。”
原来如此，其他人松了一口气，凌央也解除了陆霄耳朵里的静音结界。
凌央指着陆霄又问，“因为还有不合格的失败案例，所以结果变成三种啦？”
有人帮他说完了话，辻栢杄很满意，点了点头，“严格意义上来讲，我这样的才算合格，需要转换人格才可以做出攻击的，只是退而求次。至于你嘛......”
他看着陆霄叹了口气，没说下去。
陆霄一口老血吐不出来，憋得慌又无从反驳，他确实是个换了第二人格也敌不过辻栢杄一计掐晕的菜鸡。
“璇霄——”午大庆凑过来刚想问，就被直接打断。
“——阿庆，不能说出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仙境的意思。”祁成简单解释一句。
午大庆捂着嘴巴点点头。
祁成招呼大家动起来，“先不管这里是不是真的有另外的孩子，我们先把萧德隆送走，这大爷再放下去真的就凉了。”
他说完自己动手想要打开结界，却又是僵住了。
他看一眼凌央，有点尴尬，“这里开空间有阻碍，你试试。”
凌央动了动脑感受了一下，发现这里的环境确实是个虽然能编织，但维持复杂结界的话就会很费劲的屏蔽程度。
“就是说，这块屏障空间的消解是逐层渐弱的？”凌央在这里能做到探寻结界力，或者直接丢出简单的双重结界，却很难完成多重结界的释放。
这效果跟结界手本身的能量大小无关，只影响编织难度，偏偏凌央是个反面教材，在这种残缺的屏障之下，她依然可以放出空间结界，可是她没有能量去太远。
而万俟皇陵位于夏国的中部，南北两个基地都在千里之外。
祁老师原来不是在尴尬自己打不开空间，而是在笑他们两个没有一人使得上劲。
“有人过来了。”辻栢杄往某个方向看过去，虽然现在什么声响也没有，但没人敢不信他。
“那先原路返回好了。”祁成只能下此决定，至少原路走回去是海洋村的山上，到了那里回基地找支援就容易了。
“不行，会有人跟着，除非......”辻栢杄转过脸来，表情明显在说他很喜欢这个除非。
而他的除非当然就是，除非他能把有人变成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