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娇娇的手腕很凉,就宛若是她的嗓音般,安安静静启唇吐出:“放手,你捏疼我了。”
捏疼她了?
景玄阳觉得他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是疼的。
呼吸加重,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足足半分钟,直到一旁闫礼正不声不响的出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眼角眉梢未见笑模样:“景少,太太说你捏疼她了,请您放手。”
闫礼正身体羸弱,力道自然也大不到哪儿去。
景玄阳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改变任何动作,反而眸底的温度低得能够淬出冰来,一字一顿:“慕娇娇,我在问你话,回答我。”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选择顾戾而不选择你吗?好,那我就告诉你。”
被这么接二连三的逼仄询问,慕娇娇也按捺不住的恼怒起来,黑白分明的丹凤眸底氤氲出嘲笑,宛若是夜色般的凉:“很简单,因为顾戾比你更懂得什么叫做尊重。”
“你不要看着以为你是在追求我,不,你这样的举动只能叫做逼迫。就是因为我像是你记忆中藏着的那个女人,就莫名其妙的插手我的事情和生活,一旦我拒绝,不仅不从你自己身上找问题,反而怪责我不识好歹。现在还自作主张的放话,说要和顾戾公平竞争,景玄阳……”
她直接将手腕从他的大掌中抽出,然后一下子点在他的心口上:“你这并不是喜欢,而是我的拒绝让你感觉你的大男子主义受到反抗而生出的胜负欲罢了。”
“胜负欲?”他薄唇溢出笑,寒意在恒温的别墅中显得尤为幽深阴暗,一张硬朗的脸面无表情:“我的感情在你的眼中就如此随意和轻巧?如果是的话,我又何必等到现在?当初在A大停车场的时候就能够直接将你掳走,顾戾当时天高皇帝远,都自顾不暇,又怎么可能顾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