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娇娇愈发是如此,男人似乎就愈发对她忌惮,甚至勾指叫了个保镖俯身附耳过来,低沉着嗓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西装真的脱了下来,扔到她的怀中,启唇开腔:“穿上吧,再真的冻出来什么好歹,对我而言也是件麻烦事。”
然后身边还有保镖按照她刚刚所说的端来一杯热茶。
窝在沙发上,披着西装,喝着热茶,慕娇娇才觉得自己浑身冻僵的血液终于化开了,惬意的抿了口,满脸皆是笑意:“那我的饭菜什么时候好?”
“慕娇娇。”他终于将她的名字念出来,深邃的瞳眸泛着一片淡淡的深意:“你别得寸进尺。”
“我饿了。”
她丝毫不惧怕他肃杀的宛若是刀子般的冷脸,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底气,挑起眼角的弧度,在深冬难得暖和的阳光下轻嗤一声:“是你们用栾皖的声音骗我去咖啡厅的,现在正值午餐时间,我两顿都没有吃饭,自然饥饿。这是你们的过错,理所当然应该由你们来弥补。”
男人是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被绑架就好像是玩在过家家一般,心底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绪,深呼吸,重新抽出一根香烟来:“你要的饭菜马上就好。”他用手指弹了弹烟灰,一瞬不瞬盯着她年轻的脸庞:“你就不好奇我再次绑架你来是为了什么?”
“不好奇。”
男人蹙眉:“难不成你知道?”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前,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慕娇娇偏首,嗓音温凉:“你叫什么?”
“你可以叫我亚伯。”
“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外国人,克莱斯特·亚伯先生。”
海浪拍击着船体的声音,四周刹那间安静令人生怖,克莱斯特·亚伯的视线凝视在慕娇娇身上,是第一次真实的翻滚出杀意来,哪怕无声无息也足够锋利浓烈。
四周保镖都按捺不住将手指扣向腰间,克莱斯特将香烟捏皱,问的却是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我不仅知道你的身份,还知道你并不是真正绑架我的那个人。”
她轻描淡写的伸出手点了点耳侧,歪头看着近距离的男人,眉目含笑:“而且我可以夸一夸你的耳机戴的够隐秘的。”
如果不是她能够听到他心中所说的话,那她一定察觉不到。
现下对方脸上溅出来湛湛的杀意更为明显了,瞳眸盯着慕娇娇就像是盯着一个死人:“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更为聪明。”
“你们的动作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慕娇娇到现如今也冷静的令人惊奇,从茶杯中氤氲出的雾气袅袅,更衬得她笑容肆意又聪颖,慢悠悠的挑眉:“不过你暴露出来的漏洞实在是太多了些,让我哪怕是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
克莱斯特·亚伯五官只剩下轻薄的戾气,却来了点兴趣:“哦?我暴露出什么了?”
他所说的话大部分都是复述蓝牙耳机中那人所说的话,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漏洞。
“先是你说话的语气,再是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你,这次你敢让我看你的脸,那上次你绑架我的时候为何假装是熟人?”慕娇娇掰着指头和他算:“还有,你身上的味道不对。”
虽然克莱斯特·亚伯故意和真正绑架她的人喷了同一款香水,但是香水的味道通过人体的熏染和混合会散发出不同的香气,这虽然很是细微,可对于她的鼻子而言并不是问题。
不然他还以为她故意借他的西装披是真的因为冷吗?
“最后就是他和你给我的感觉不同。”前者是一种别有心机的温柔,而后者则是身居高位的淡漠,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眸暗了暗,慕娇娇歪头笑:“那你现在能够告诉我,绑架我的人究竟是谁了吗?”
克莱斯特·亚伯自然不会告诉给慕娇娇知晓,可慕娇娇依旧能够从他的心理话中听出来。
或者是说她从清醒后便开启了读心功能,从他的心中听到了不少的事情,哪怕是现在电话那头的人挂断电话她也丝毫不在乎,轻轻袅袅着语气:“克莱斯特家族的手伸得还真是长,需要我帮你们算算你们究竟收买了多少人吗?”
那种慵懒又温凉的态度,平白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傲居派头,素白手指在杯子上轻敲着:“先不提已经暴露了的秦景峰,就说施知晚和莫荞,应该就是你们安排下来的美人计吧。”
只不过前者是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利用,而后者则是实打实的棋子。
有的时候聪明女人还真是会让人不喜。
慕娇娇猜测的丝毫没有错,而亚伯似乎都不屑于继续隐藏,缓缓的眯眸,轮廓在阳光中镀上一层深凉:“你还知道些什么?”
“你们准备对付整个南城区,郑家是你们放在表面上的傀儡,实则却将触手伸到各大家族里,准备将其逐个击破。”她就坐在那里,丹凤眸黑白分明:“至于薛家,只是倒霉的被你们选中第一个出事的而已,毕竟薛家势败后,会因着秦景峰的假死像是疯了般反扑江家,这样的窝里斗只会便宜了你们,对吗?”
只不过他们第一步还没有迈出去就被顾戾掐死腹中。
冷风拂过的海平面上,亚伯就穿着黑色的西装,双腿交叠在一起的姿势有着绝对的冷静和心狠,视线凝视到你身上的时候,浓重的杀意疯狂:“不知道的的确不少,但你也应该清楚,你们南城区有句古话,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听着他的心声,慕娇娇倒是一蹙眉。
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没有猜到的。
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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