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青瀛渊,我请你自己扪心自问一下,你和她都身处于娱乐圈,对于找金主向上爬这种事情是不是很常见,在陆佳之前,你这位新贵导演身边可也不缺漂亮的女明星陪睡的,而她不过是芸芸众人中的一个。说到底你们之间也不过是钱货两讫罢了,谁又不比谁更高尚,更甚者她至少没有像你一样三心二意,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凭什么你这么理直气壮的作践于她。”
青瀛渊没有回应,但他却很是气愤,从略显紊乱急促的呼吸声便能够判断出来。
眉眼下压,那张本就五官精致的小脸,有着深藏于骨的冷锐艳丽:“就算欺辱她是你身为金主的特权,那她都已经如此逆来顺受,你还想怎么样?让她对你感恩戴德还是跪地臣服,有些事情适可而止。”
说到底,青瀛渊这个人从小在青家被养的太过骄傲,不懂什么叫尊重也不懂什么是情爱。明明对陆佳已经兴趣纵横,占有欲都迫使他不择手段将人拢在身边困在怀中,但他却又恶劣的对人凌.辱欺负,试图通过这样的手段来证明对方不是看中他的钱才愿意靠近他喜欢他。
他孤独想要陪伴,所以任由她爬上他的床。
他骄傲却又自卑,所以不愿掏出真心,但又妄想一遍遍证明她对他所谓的感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中,青瀛渊的手机铃声突然间响了起来,他似乎是找到借口般,将眼眸垂下去,第一时间将手机接了起来。
病房里很安静,足以听见电话那头男人恭敬的嗓音:“青少,陆小姐将所有的礼服都送了回来,说下周的颁奖典礼她穿她自己的衣服就好,似乎是一件都没有相中。”
他的眉目蹙了蹙,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却按捺下来:“好的,我知道了。”
手机挂断,重新放回到口袋中,起身,他没有言语,只是走到饮水机边上接了杯温水,抬手送到嘴边慢慢的喝着。
从陆佳的角度,只能瞧见男人的侧脸,一如既往的恶劣又性感,一时间令人辨不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情绪。
她抿唇,按捺不住攥紧手中的皮包。
她设下一环接一环的事端,甚至还专门搬到顾戾和慕娇娇面前上演,就是为了找个有力的见证人,防止青瀛渊事后后悔,她绝对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陆佳的心跳慢慢加快,直到青瀛渊将一杯水喝完,呼吸恢复到正常,才侧眸睨过来,语气很淡:“听说我送过去的礼服你都不喜欢?”
“恩。”她点头,看起来乖乖的:“我有礼服,不用再买了。”
“你想要穿一件穿过的礼服去颁奖典礼上丢人?”
青瀛渊将杯子搁下,重新走回来,却没有去他的位置上,反而是站定在陆佳的身边,居高临下:“颁奖典礼下周举行,这中间的时间不多了,你喜欢什么款式的礼服,我找设计师不管是买还是订做也好,在颁奖典礼前将礼服送到你手中。”
陆佳觉得青瀛渊可能没听懂她的话,再次解释着:“我对礼服不挑的,而且我那件也没有穿过。”
“对礼服不挑?所以我送过去那么多件礼服都给我退回来?是不挑礼服,还是在挑人?”青瀛渊觉得每次遇见陆佳的事情,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眯着眸,骨节分明的手指当众直接掐住她的下巴,逼近:“是不是换个人给你送礼服,你就真的不挑了,恩?”
陆佳没有挣扎,就算这样的动作很是不舒服,她也维持着安安静静的模样,身上穿着的淡蓝色的衣裙很是漂亮,和她本就精致耐看的小脸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可偏生那双眸子没有半点波澜和情绪,就这么被迫仰起和青瀛渊对视着。
像是个局外人。
咬着牙,青瀛渊不知道心底的火究竟是如何升起的,熊熊燃烧着,呵斥:“说话。”
“我还能说什么?”
陆佳静静的出声,五官敛着一贯逆来顺受的温柔,这幅模样就像是隔着透明塑料般,模糊的很:“既然三心二意的帽子已经扣到我的头上,青少,你还能让我说什么?”
“说你没有。”
“我没有。”她从善如流,脊背挺得很直,很是无奈:“所以你信了吗?你当然不信,青少啊……”
她叹息般的失笑,似乎是想要说什么的,但终究还是按捺住了,语气轻薄:“从一开始我跟了你,你便从来没有信过我,无论我说我对顾爷已经死心了,还是说我第一个男人是你,你都没有信过我。理所当然的认为我是陆家大小姐,有着浑身不折不屈的傲骨,所以我就会很自然的欺负你放在心头的心肝肉,欺辱她登不上台面,欺辱到她会在你一进门的瞬间开始哭泣。”
说着,她撩起额头上的碎发,将硬币大的伤口明晃晃的摆在青瀛渊的视线中,皲裂沁红的纹路,平白触目惊心。
她继续掀唇微笑:“这就是我当初和你说话的下场,我已经记住了教训,所以你觉得我还能和你说什么,恩?青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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