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从张革命办公室里出来,遇到慌慌张张的往这边跑的杜南钺。
见到她杜南钺忙拉住她,紧张的上下打量她:声音都有些哑了:“你没事吧?”
姜茶觉得他手心烫的很,那热度好像利箭一般一下子就直击她的心脏,让她的心脏瞬间有些僵硬,跳动都变得迟缓,她心底不由得有些慌乱,想也不想就摔了他的手,大步的往前走:“你这话可真有意思,领导找我去做个工作汇报而已,能有什么事吗?”
杜南钺被甩开手有些呆愣,而后生出几分怅然若失来,不过这种情绪很快就在姜茶随意的言语下溃散,他脸色一下子就阴沉起来!
张革命是什么样的人?
她一个年轻姑娘被叫过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他这么担心她,她怎么就能轻易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知不知道自己得知她被张革命叫去时,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没良心!
这就是头没良心的白眼狼!
杜南钺恨恨的瞪着姜茶,姜茶没回头看都能感觉得到他炽热的目光,只是她没回头而已。
“还傻愣在哪里做什么?赶紧走啊!”姜茶推着车子,一边往前走,一边扬声说道。
对着这么个没心的人,杜南钺能说啥?
杜南钺忽的有些泄气,走过去推了自己的自行车走,只是临走前回头望向张革命的办公室,目光阴冷。
姜茶出了镇就闷头骑车往前走,杜南钺只能够跟在后面追,两人像是比拼一般,平时要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两个小时他们就回到了村子,两人都没直接回家,杜南钺回了大队部跟姜山报告卫生室这边的事情,姜茶则是去了卫生室,将带回来的东西摆放好,贵重的就放到抽屉里锁起来,不贵重的就放在外面的竹架子上。
这些东西都是公家的,姜茶不好带回家去,免得以后说不清。
将东西放好之后她就锁了门回家,这会儿已经是下班时间了,正好遇到收工回来的村民,就有人问她药包的事情,姜茶答了,跟大家告辞回家,开始洗米做饭,晚上吃过晚饭她帮着黄成林将麻将席串了出来。
炭烧过的竹片不再是碧青色,也不是玉色,而是深棕色碳化色,表面被细细打磨过,十分光滑,摸上去冰冰凉凉的,可以想象得到,如果是夏天闷热的时候,睡在这么一张床上,那得多惬意。
黄成林眼睛都发亮:“我的天啊,这么漂亮的竹席,我都不舍得给老头子送过去了。”
姜茶瞥了一眼:“条件有限,也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