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当然要去旁听。
这么好的看张革命父子和姜富母子倒霉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不珍惜?
所以杜南钺来到县城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一口就答应了,并且立即就去跟领导请假。
哦,对了,虽然张革命的事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但主要也是在镇下面,县城上面的工作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些事情就耽搁了,所以县卫生局原本机会在五月初开办的赤脚大夫培训班,也在四月底传达到了下面各乡镇,而姜茶因为年轻而刚刚上岗,之前就没有经过专业培训的,所以这一次的培训她是必须参加的,因此在四月最后一天,她就带着行李在杜南钺非要送下来到了县卫校住下,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学习。
姜茶前世读过不少中医书籍,也跟着老中医学过一些时间,但后来她主要是研究护肤品的,还有就是制作一些药丸子,可以说是主攻制药的,还是自己根据药方子自己研制的,并没有经过系统的培训,这一世也是如此,所以这一次的培训对姜茶来说也是很重要的,她一直都很认真的学习,从来的第一天就受到大部分师生的喜爱,学习非常的勤奋,进步也是神速。
学校的领导看到她要在上课时间请假,本来是不同意的,但听说她是去法院那边旁听,当即就想起了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张家案件,听说张革命父子被逮捕的罪名迫害妇女,里面有一个犯人和一个受害者就是姓姜的,于是就问了姜茶跟姜富的关系,姜茶为难的抿了抿唇,而后苦笑着说了一句:“家门不幸。”
领导闻言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顿时对姜茶充满了怜惜,当下就批准了她的假条,但也要求她回来之后一定要将今日的课程补上,姜茶当然答应了。
姜茶谢过领导下楼,杜南钺上前迎了两步,微微的低头看她:“怎么样?你们领导批准了吗?”
“嗯,批准了。”姜茶点头,转头看他:“工厂那边这会儿正忙着的吧?你干嘛非得自己来?直接打个电话过来就好了。”
杜南钺带着几分委屈的看着她:“我们都十天没见面了,我想你了,就是没有这个机会,我也是想找个机会来看看你的,你难道就一点儿都不想我吗?”
姜茶闻言不由得脸上一热。
说起来,这一次分开,是杜南钺和姜茶结婚后第一次分离,原本姜茶是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前世工作很忙的,不是待在实验室里的研究新的配方,好几天都不见人,就是跟人谈合作,到处飞,对于孤独和分离是比较熟悉的,可没想到重生回来之后,不过是相处了三个月的时间而已,分开的时候,竟然就生出了种种不适。
没错,不单单是杜南钺想念姜茶,就是姜茶自己,来到学校之后也有几分不适应,不过好在培训班这边的学习任务比较繁重,她也是真的想要趁这个机会多学一点东西的,全心投入到学习中志宏,她很快就又慢慢的适应下来了。
没想到杜南钺竟然说想念自己,姜茶心里有些甜,有些不好意思。
姜茶背转身,故意板着脸:“每天学习都要忙死了,哪里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你也是,工厂那么多事情,你也得好好工作,别整天想这些没用的。”
杜南钺都要被她气死了,直接抓住她的胳膊不依不挠:“你这叫什么话?想你怎么就叫做有的没的了?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你还教训我,看来你是一点儿都不想我呀,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