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冶刚开始消失时,我推测他是去帮胡若言做研究了。
可当我想起他昨晚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又在想,或许,他是为了我们死掉的孩子才会弄走樊冶的……
脑子里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我连忙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袋。
白娅,不要,不要再给他找任何理由了……
就算樊冶当初追杀我跟孩子不是他的命令,他现在知道了一切抓住了樊冶想为孩子报仇又怎样?
一切都已经晚了!
说只爱我一个人,却又将我抛弃,将外面的女人带回来,一次次的伤害我……
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对孩子负过一天的责任,孩子的死,他难辞其咎。
如果他不出轨其他女人,我们还好好在一起,他能一心一意的护我们母子周全,我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死!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我恨他,我真的好恨他!
正当我的心魂又挣扎在痛苦的边缘时,一记敲门声从外面传来。
我颤抖地醒过神,在将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整理好之后,才去开门。
“娅儿,家里的邮箱刚刚收到一封给你的信件。”站在的门外的陈遇尘将手里的信件递给了我。
我蹙眉,“我的信?”
心里很迷惑,毕竟这个时代,没有几个人还会用寄信这样的方式联系交流。
“是啊,不过上面没有署名,也没有贴邮票,是一封很奇怪的信。”
听见这些,我又仔细去查看手里的信封,果然没有看见邮票还有寄件人的名字。
这说明,这封信不是通过邮局寄过来的,而是对方写好信装进信封里后,就直接丢进了陈家外面的邮箱中的。
“妹妹,你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给你的吗?”陈遇尘问。
随着陈遇尘的话,我眼前突然闪过一张男人的脸。
又是神秘兮兮故弄玄虚,这让我想起了上次在轮船上收到的那份恐吓礼盒,还有看见的那个坐在轮椅上很像顾辞的男人。
想着,我忐忑不安地深吸一口气,纤白的手指也捏紧了手里的信封,开始心神不宁。
“妹妹,你怎么了?”
“妹妹?”
陈遇尘喊着我,手也轻拍我的肩膀。
我赫然回神,咽了咽发干的嗓子,不明所以地看向面前地陈遇尘,“干嘛?”
“我看你刚才出神,就喊了喊你。”
我失笑:“没事,这信封上的邮票可能是不小心脱落了,我知道是谁给我寄的信了,谢谢哥哥帮我把信拿上来。”
“哦。”陈遇尘望着有些异常的我,眼里带着些狐疑,随即他又柔和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也回房歇着了。”
“嗯。”我应着,随即便将房门关上然后上锁。
来到桌前,我用最快的速度将手里的信封拆开,然后便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种熟悉的感觉更让我确定,又是那个男人在故弄玄虚。
将里面的信纸掏出,展开一看,果然就看见了那熟悉的字迹!
跟我心里猜测的一样,这封信,就是顾辞写给我的,而且还是用血当做笔墨书写而成!
看着他写在信纸上的那些话,我的眼瞳逐渐缩紧,眉头也凝住。
【紧张了吧。
我知道现在的你,可比以前要聪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