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予山摆了摆手，示意无妨，抿了口茶，询问道：“知道是为的什么事儿吗？”
邹令摇摇头：“回主子的话，属下暂时还未来得及去见常将军，要不属下这就过去一趟？”
如今常建成跟封予山人都在京师，为了安全起见，这两人自然是不方便见面的，这就得靠邹令跑腿儿了。
封予山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行，你这就去一趟吧，问清楚万岁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是，属下告退。”邹令应声，随即躬身退下。
邹令走后，封予山一个人喝完了杯中茶，然后又起身走到桌案后面坐下，正想着继续刻印章来着，结果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锦衣卫指挥使周祚大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他做什么去了？是已经被……派往西北去了吗？
封远图将常建成留在京师，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呢？
若是真的有关系的话，那封远图的打算竟是……想让常建成接手锦衣卫？
这念头才一冒出来，随即就被封予山给否定了，不可能的，封远图就算是再看重信任常建成，也是绝对不可能让他接手锦衣卫的，虽然他能安排周祚大涉及西北军政，但是却绝对不会允许外来势力将手伸进锦衣卫的。
所以，封远图为什么要把常建成摁在京师呢？
等等吧，等邹令回来就知道了。
封予山摇了摇头，继续埋头一丝不苟地刻起了印章。
……
翌日。
三年一度的春闱，在万众瞩目、也在暗流涌动中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