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板，张柏杨很是认真的开口，这老板有点尴尬的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其实也觉得有点尴尬。
在老板看来，晚上去寻找，自己确实也是有些为难，否则的话哪至于说出这样的话。
但现在事情弄成这样，老板已经说出了这件事情，那就只能看张柏杨这个人愿不愿意接受自己的道歉，离开这边。
张柏杨整个人看起来倒是相当的平静，而且有些平静过头的感觉。
老板给他指了两条路，这已经算是现在仅有的明路。
如果想要从这里找出出路离开的话，也算是一大进展。
但是2选1的状况才是最令人为难的，哪怕是张柏杨，也可能需要花上很长的时间去思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看得出周鸿飞带着向暖，这一路没给向暖太多的机会。
虽然吃饭的时候向暖找到了机会，留下暗号提醒他，他们曾经在这老板的店里吃过饭。
但是吃完饭之后上路，是无法留下暗号的。
哪怕她在走路的时候扔到地上一些东西，或者有什么别的存在被扔出来，都早已经被来来往往的车流，根本不可能存在于这边。
想要找到他们究竟是从哪条路离开的，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这老板也是因为这个情况才一直唉声叹气的，看着张柏杨没有把自己其实记得其中一条路不是的这种事情说出来。
因为就算他说出来，对张柏杨而言也不算是什么帮助，只是一个更大的误导。
他这是在告诉张柏杨就差一点点，他就有可能遇到他想要找的这两个人。
但是究竟差了多少，其实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老板原本说出这些也只是实在靠不动张柏阳，希望张柏杨听说了这些事情之后能够自愿一点离开这边。
可是谁承想遇到了这种事情，老板也只能把真实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希望张柏杨听到以后可以赶紧离开。
但是现在说完了，张柏杨还留在这里，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因为他还想要等一等，看看能不能在这里做出最后的选择，必须得将选择做好之后，张柏杨才能离开，否则他在这里等待的这几天反而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老板也明白才会觉得越发的为难，为什么事情会弄成这样，恐怕是没有其他的人清楚的情景。
时间1分1秒的流逝着，老板原本还想要陪一陪张柏杨，两个人一起思索一下离开的可能性。
但是到了后边，老板索性也放弃了。
想要把这个可能找到，未免也太难了。
张柏杨原本也不想要跟老板一起想，对他没什么好处，老板说的话还有心思反而会误导他。
老板现在去睡觉了，倒是给了他一点机会，可以平静的思索一下，向暖究竟还会给自己留下什么讯号。
在周鸿飞的层层监控之下，向暖究竟还能不能找到机会把信号发给自己？
只是张柏杨犹豫了很久，都没有发现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