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向暖在炕上睡觉，张柏杨躺在地上打地铺，两个人一上一下，看起来你状态都不错。
只是他们两个人，都有点睡不着。
“今天为什么生气，是不是他们话太多，让你为难了?”张柏杨开口，不会让向暖不开心的事情，就这么过去的。
向暖听了，轻轻的摇摇头，倒是不太在意这件事情。
思考了一下，对张柏杨说道：“其实我只是不愿意响起以前的事情，以前咱们身边有好多人，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向暖低着头也觉得无奈。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走到这一步，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消失不见没也让她痛苦。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这样的事情可以简单一些，让以前消失的人回来，她会开心。
“抱歉。”
张柏杨在黑暗里无奈的开口，他以为向暖跟自己一样，在事情结束以后，都忘了之前的情况，可是看起来，好似不是这样的。
向暖还记得以前，而且一直都记得。
这样的情况，也让张柏杨有点痛苦。
其实忘了会更好，可是向暖就是忘不掉，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希望向暖以后，可以忘记。
“你没什么好抱歉的，这事情都是我自己，我不能忘了以前不能过好现在，跟你有什么关系？”
向暖有点无奈，张柏杨对自己太好了，这个时候都抢着认为是自己做错了，可是根本没有必要。
就算张柏杨认错，向暖还是会责怪自己。
以前的事情，就是无法忘记。
“如果我早点发现，跟你一起过去，不让你承受那么多问题，你现在一定会很开心。”
看着向暖，张柏杨果然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向暖听了以后，也只是有点感慨，她其实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如果她知道的话，事情会更简单。
“好了好了，你要是还想让我好好睡觉，就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知道你的担心，可以了吗？”
向暖无奈的询问，是真的不想听了。
张柏杨笑了出来，知道向暖是不愿意听这些的，但是就算自己不说，向暖也是睡不着。
但是张柏杨还是乖乖的闭上嘴巴，不说向暖不愿意听的事情了。
两个人在黑夜里一起清醒，那感觉就是星河在枕边环绕，让人舍不得闭上眼睛。
心情如此的兴奋，但是却还是有淡淡的伤心。
“如果老墨还在，看到我们这样会很开心的。”张柏杨叹了口气，居然主动提起老墨。
老墨的死，是向暖最伤心的。
伤心之余，向暖还觉得对不起张柏杨。
老墨的存在，对张柏杨其实很重要，他是张柏杨的良师益友，但是因为自己，这一切都不存在了。
张柏杨从来不主动提起老墨，好似老墨的死掉张柏杨还不能接受，向暖也习惯了。
可是在这个时候，张柏杨主动提起，让向暖很是痛苦。
如果没有自己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为什么忽然提起老墨，以前的时候，你都不会提起的。”向暖有点紧张，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让张柏杨也变错了。
本来他们之间，都不应该提起这件事情的。
光是这么想想，都让他们觉得非常的紧张。
“没有，我只是以前不知道跟谁提起，但是现在有你了，我也是想要说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