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杏儿带了一大堆东西还有着老娘的叮嘱,跟着白大榕来到了铁牛凹。
徐杏儿先将老娘的嘱咐还有一堆年货带去了小姨家,又和她那小弟亲香了一会儿,才去庞大夫的药堂找白大榕。
今天他们来是为了帮保育院的孩子和老人们找到一种价格低又管用的冻疮治膏。
上次说的虎皮草虽然好,但是今天冬天太冷了,这虎皮草也长得少,白大榕那里也有没多少库存了。
“杏儿”,大榕正在那里捣药,看见徐杏儿在门口边招呼她过来。
“庞大夫出门看诊了,咱们在这等一会。”
“那我出门逛逛吧”,徐杏儿刚才看到铁牛凹那大铁牛的旁边有卖羊肉的,要不是急着来找白大榕,她肯定早就去买了。
“啊,只剩下这一点了吗么?”杏儿没想到只晚了一步,那摊子上就只剩下了一只羊腿。
“这腿我要了”,两道相似的声音同时响起,徐杏儿扭头看了看旁边的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对方的表情跟她一样惊讶。
老板喜笑颜开,“要不我给你们剁开,一人一半?”
徐杏儿摇了摇头,“这羊腿还是整个的好吃,那就让给这位小姐了。”
那人也不推脱,朝着她福了福身,便和那摊主约称去了。没能卖到羊肉的徐杏儿有些不甘心,又在这铁牛凹的集市上逛了逛。
她瞧着有一处人围的不少,便钻进去看了热闹。
那里面是一个年纪不大穿着朴素的少年,正脸红红的抱着自己怀里面的一卷画轴,正在和旁边几位身穿绸袍的老爷们争论着什么。
“这,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绝对是真迹!你们要是买不起就不要在这里看了!”
徐杏儿听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人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来这集市上卖家里面爷爷藏着的画还有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那几位老爷是看中了那副画,却说这是个赝品,还说的有头有道的,可是那少年却直说这是他爷爷留下的,不可能是赝品。
双方各执一词,言语之间就逐渐有了火气。徐杏儿瞧着这气氛不太对,便蹲在那少年的摊子前,指着那一个看上去黑漆漆的砚台说道,“小哥,这个怎么卖啊?”
她加大了点音量,脆生生的小姑娘的声音打断了两边吵吵嚷嚷的声音,那红着脸的小哥愣了一下低头看向她,又看了看那个黑乎乎的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的砚台,挠了挠头。
“唉,你这画到底卖不卖!”
“我不卖!”小哥气愤的回了一句,然后低头继续看向甜笑着的徐杏儿,“那,那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都烧焦了,要不,要不送你吧?”
徐杏儿瞪大了眼,瞧着他炸了眨眼,“那却是不太好呢。”
她拍拍手站了起来,“那小哥你怀里的这幅画怎么卖?”
一旁的老爷看小姑娘也来问画,有些轻蔑的看了眼她,“你懂画么?这上面画的什么你看得懂么?要我说你将这画卖给不识画的人,那可白费了你爷爷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