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一点的徐杏儿庆幸自己没有换,那母子俩纯粹就是欺负自己的是新来的吧。
徐杏儿正想着,前面就传来了刀疤脸的喊声,“坐稳了!”
阿雀赶忙拽着了杏儿的手,她也顺势坐了下来,将脚抵在被子包裹的外面,随即一阵颠簸就来了。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徐杏儿被这原始的减震方法颠的感觉自己的脑袋上下不停的摆动,牙齿互相打架。
她旁边的阿雀和那小兵也都没好到哪里去,大家都被这颠簸磕了个神魂颠倒,一直到矿车停下好一会才缓过来。
徐杏儿怎么说也是渔家女,好的比阿雀他们快一点,她从那矿车里面探出了脑袋,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
这矿车带着他们一行人蜿蜒着向前也向下来了,一直进到了这矿山的深处,这里面四通八达的,杏儿看到就是一个有着好几条通道汇聚的大厅。
大厅旁边有一间小屋子,外面或坐或站一共有六七个和刀疤脸一样的赤衫军,见到她们的矿车过来便懒洋洋的站出来了三名往这边过来了。
“这次几个人啊?”扶着腰带过来的头发短短的赤衣军抖着脚问刀疤脸。
“八个。”
那人先看了一眼跟刀疤坐在一辆车里面的独臂男子,笑嘻嘻的打了个招呼。
“鹰哥,又来看阿豹啊?他过年就回来了,你怎么还不放心呢?”
那独臂人一直都是紧绷着脸,遇到这短发跟他打招呼也只是缓和了一点,拉了一下背后的包裹,“阿豹的娘给他做了鞋子,拖我送过来。”
“鹰哥,你是懂得”,那人的眼光沿着那包裹的绑布一直往后,“您自己打开吧,我就只看看。”
独臂人点了点头,从那车里面下来,将背上的包裹解了下来打开摊在了地上。
那短发身后的两个人则是往后面的矿车去检查了,一个人在那公子面前停下来,另一人刚走到徐杏儿他们车面前,那原本在干呕的小兵就掏出来个小牌子举到了那人的面前。
那人看了一眼小牌子,朝着矿车里面看了看,看到那被捆起来的大包裹,有些迟疑。
阿雀赶忙解释,“这是给我哥做的一床被子,还有些吃的。”
那人朝着阿雀笑了一下,转身朝着后面的矿车去了。
徐杏儿将阿雀扯出车厢的时候还听到后面那母子俩里面的母亲一边解自己的包裹一边抱怨为什么前面那一车的不用接受检查。
徐杏儿理都没理她,拉着还有些晕乎的阿雀,带着被着东西的小兵来到了这地下广场上。
那广场上的一条条矿洞便是通往不同矿脉的地方,而她们刚在中间站了一会,就被那刀疤脸领着朝一个矿洞里面走进去了。
“你们要找的人就在这边”,他领着徐杏儿往前走,一直走到一个小一些的厅道,指了指旁边的一座小屋子说道。
这里比着地上要冷一些,徐杏儿一路走过来觉得是越走越冷,特别是路过别的矿洞口的时候,从里面吹出来的风更是裹着阴森森的气息。
“我,我三哥就在那里么?”阿雀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睛却是从未有过的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