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矜很想给她洗澡,但是,又不是特别违背叶念念的意思,若是持续用强,她恐怕会很不开心。
薄矜心中怒火燃烧,脾气极差的下楼了。
叶念念躺进热水中,泡了片刻,便觉得头晕脑胀,异常难受,吸吸鼻子,鼻子也不通气了。
完犊子!
又感冒了!
叶念念很想对薄矜下狠手,可惜可爱的男孩子都是宝藏,她舍不得,只能偶尔恶作剧一下。
宁家家主,叫宁恒,今年四十来岁,他执掌政权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老狐狸本事。
狡猾的紧!
宁恒自进门以来,便在客厅内站着。
佣人虽然没有用薄矜的原话,但是表达的意思,也不是很客气,宁恒却只是笑而不语。
佣人怕违逆薄矜,会得到惩罚,因此,去打电话,叫了保安过来,那宁恒轰走。
不料,这边她刚把电话拨出去,薄矜便从楼下来了。
佣人连忙把电话挂断,然后恭敬的伺候在一旁。
少年手持一柄黑色权杖,自楼梯而下,他面色冰冷,步伐稳健,目光所致,俱是不可直视的威严。
他迈步,行至沙发,优雅的坐下,权杖便握在他的掌心。
“宁某来的唐突,叨扰薄少爷了。”宁恒微微一笑,说的十分谦虚客气。
佣人上来一杯热茶,薄矜优雅的持起。
佣人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也想给宁恒上一杯,可耳边却听薄矜冷冷道,“你退下吧。”
佣人低头称是。
薄矜垂眸,抿了一口热茶,他冷冰冰的开口,“有事快说!”
宁恒也不生气,一张布满阅历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微微笑了一下:“薄少爷可还记得,小女失手,弄丢薄少爷一只猫的事情?”
薄矜扫他一眼,“嗯。”
宁恒笑道:“这猫,宁某给您找到了,明日便差人给您送来,不知道小女宁夕,宁某是否可以领回去了?”
薄矜闻言,眸光陡然一沉,茶杯重重放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宁夕给您惹麻烦了,宁某自当会教训她,只是不知宁夕此时身在何事,宁某好带她回家。”
薄矜原本坐的笔直,此刻,他忽然往后一靠,双腿优雅交叠,双脚落在茶几上。
他唇角挽起一抹冰冷的笑,望着宁恒的眼神,带了一抹讽刺。
“薄少爷这是何意?”
薄矜冷笑一声,淡淡说道:“据本少爷所知,宁夕不过是你流落在市井的一位私生女,前段时间,宋锦刚把人送到你那,你便将人代替宁芷,送到本少爷这里来。”
宁恒脸上笑意不变,那双老练幽邃的眸子,却沉了不少。
薄矜继续道:“宁夕被送到海岛的第一天,面朝大海,跪了一天,晚上海岛刮风,宁夕被吹进海里,命丧鱼腹,不知你说的,可是这个宁夕?”
“什么?”宁恒愣了一下,然后笑道,“薄少爷说笑了,宁某今日还听小女提起,她见过宁夕。”
薄矜嗓音淡淡的,极为平静的回答:“你的意思是,本少爷在撒谎?”
“不敢不敢!”宁恒摆手,“只是,薄少爷别拿玩笑逗宁某了。”
“并非玩笑。”薄矜玩弄着手中权杖,抬眸扫了宁恒一眼,“怎么?不信?”
“宁某不信。”
“如何肯信?”
“除非,薄少爷让您的伴读,下来与宁某见上一面。”宁恒语气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