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族长自然能听出苏旺家话里的嫌弃和不信任,两人都气得不轻,这个苏旺家未免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因为气到,两人也没再看,随手把腰牌丢在桌上。
魏荣上前接过令牌。
吴家的几个汉子全都向前站了站,五双眼睛全都虎视眈眈的看着魏荣,眼睛都不眨一下,好似生怕他会调换了令牌或是趁机做什么。
魏荣垂头看着那令牌,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苏旺家看他许久不说话,那颗心也是咯噔咯噔的直往下落,沉声提醒道:“魏荣,你一定要看清楚了,那到底是不是你手下侍卫的贴身腰牌。”
“若是他们仿得太像,你一时认不出来也没关系。让人将侍卫全都叫进来,把他们身上的腰牌全都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如果我们的没有少,那就证明他们手中这个是假的!”
“不用了,属下看得很清楚,这的确不是我们的腰牌。”魏荣抬头看向吴熊,将腰牌递过去:“你若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对比看看,这令牌和我们的腰牌并不一样。”
“我们的腰牌上都会刻上自己的名字,可是你的这枚令牌上面却只有花纹,没有字样,所以这肯定不是我们的令牌。”
“这不可能,这上面还染着血,是我侄子从你们的人身上扯下来的,怎么可能会不是你们的?”吴熊捏着腰牌,愤愤地看着魏荣:“这个腰牌肯定是你们的,你们只是想找借口推脱。我告诉你们,你们休想这么赖掉,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旺家听了魏荣的话,心里顿时有底了,声音也随之扬高:“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你若执意不肯相信,我也没办法,你要告官也好告御状也罢,都随你们,这件事我不想再和你们争吵理论。”
顿了下,他冷哼一声:“接下来,我只想和你们好好谈谈如冰和他的亲事。”
他说着,看向村长族长道:“村长,族长,事情真相如何已经很清楚了,还希望你们能与各位村民们解释清楚,此事与锦升毫无关系,是他们吴家的人在此血口喷人诬蔑我家锦升。”
“成了,我们知道了,那我们就先走了。”村长族长犹豫了下,应下来。
他们没有在老苏家多停留,被侍卫送出了院门。
村长族长才走,吴熊手里的令牌就被魏荣夺了过去,吴熊想去抢夺,却被魏荣反剪了双手。
其他的人想逃,也被侍卫纷纷拿下。
吴家的人都脸色惨白起来,不停地挣扎着怒吼着。
魏荣扭着吴熊沉声喝问:“说,你们的令牌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吴熊呵呵冷笑了几声:“怎么,你们真的想杀人灭口?告诉你们,我们既然敢来苏家,就料到了你们会有这一手。可我们还是跟着你们进来了,甚至还敢把令牌拿出来交给你们去查验,你们难道就没想过这是为什么?”
魏荣脸色一沉,心顿时向下沉去。
吴熊不待他回答,已经冷笑着说道:“这块令牌的确不是你们的腰牌,可却是出自右相府,是相府府卫腰牌,这个我说的没错吧?你真以为你能诳到我们么?”
“如果没有万全的准备,我们又凭什么敢来苏家?”
“实话告诉你们吧,除了这枚令牌,我手里还有别的证据。而且在我们来这里之前已经交给可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