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成贤眯了眯眼睛,在公主要起身的时候,一把把她压了回去。低头吻住下面的人,手抚上她的身子。
自己的媳妇,确实没必要太客气。
三日后,公主和驸马从京都出发,前往平阳关。谢闵俊正好也回去,于是与他们一路同行。
“兄弟,前几天我劝你,赔了面子赔了酒,你说死都不去谈判,怎么回头自己打自己嘴巴?”谢闵俊有些气愤道。
为了劝他,上了最好的酒楼,喝了最贵的酒,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难受了好几天。这厮,说不去就是不去,骨头硬的很。
他都放弃了,结果他却来了。
拓跋成贤叹了口气,“不得已。”
“谁逼你了?”
拓跋成贤回头看了一眼公主的马车,她也正好撩开车帘往外看,对上他的目光,恶狠狠的的给了他一眼。
那晚却是闹得有点凶,害她第二天都起不来。
“公主逼你了?怎么逼得?拿刀还是用毒?”谢闵俊关怀问道。
“毒!”
“什么毒?”
对于这么爱刨根问底的人,拓跋成贤赏了一句:“什么毒能把你毒哑就好了!”
谢闵俊气道:“兄弟这是关心你!”
夜里,他们宿在驿站。
十九公主不用小桃守夜,刚把人打发出去,拓跋成贤摸了进来。
“滚!”
“滚回京都?”
十九公主咬牙,“所以你想干什么?”
拓跋成贤利落的脱了衣服,上去把公主扑到床上,“你说呢?”
“你够了啊,信不信本公主阉了你!”
“信。”拓跋成贤低头一笑,“今日在茶棚的时候,我去小解,听到两人说闲话,说公主以前很爱一个人,那个人是翰林院的傅九思,可有这回事?”
“你管不着!”
“所以你为他,拒绝本王?”
“我们之间从来只有交易!”
“那最好了!”拓跋成贤一笑,“既然是交易,公主还有什么不情愿的!”
说完,拓跋成贤低头吻住公主。
月影摇曳,室内一片情热。
二十天后,他们一行人终于到了北疆。
拓跋成贤望着平西关的城门,想着自己来时走的便是这条路,当时一身狼狈,此时也没有好多少。只是心境却有不同,大概是认命了。
督军府,谢闵俊做为主人请拓跋成贤吃酒。
“你和公主最近怎么怪怪的。”
“谢打听!”
“去去!”谢闵俊跟拓跋成贤碰了一杯,“以前,你和公主便是走在一起,也是谁都不爱搭理谁的,如今你俩虽然也不大爱跟对方说话,但好像比以前近了一些。”
“呵,你一个单身汉能看出什么来?”
“我能看出,你总想在公主面前犯贱!”
拓跋成贤从桌底下踢了谢闵俊一脚,“你说她年纪不大,总是绷着脸,我逗她好玩罢了。”
“哎,公主是被傅九思伤得太深了,你是不知道,当初公主多喜欢他啊。为他家平反,三番几次救他,甚至为了他愿意放弃尊贵的身份,可惜傅九思为了仕途负了她。”
“原来公主也有深情的时候。”拓跋成贤讥笑一声。
“前些日子,我还见她二人抱到一起了……呸呸!”谢闵俊说的兴起,都忘了对面这位是公主的驸马了。
拓跋成贤笑了笑,“倒是我碍事了。”
“呵呵……”谢闵俊只能干笑。
“无所谓,这是她的事。”
拓跋成贤喝的有点多,三分醉意,他进到院子里,见十九公主坐在石凳上,正仰头欣赏月色。真是脸上有淡淡的愁,不知是为何,不知是想到了谁。
他走过去,坐到她旁边。
“这月色可好?”
“风清月朗,本来是不错。”十九公主睨了拓跋成贤一眼,“现在,有点恼人了。”
拓跋成贤笑,“公主,你说我们俩有没有可能做对平凡的夫妻,没有大荣和北秦,没有朝廷和阴谋,你为我生儿育女,我为你们衣食努力。”
十九公主看向拓跋成贤,眼里燃起一丝光亮,但转瞬有熄了,“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