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学生面面相觑。
“你们就这么单纯地站着实在是没意思。我呢……刚刚好想到了一个好一点儿的办法……来!把你们的腿抬起来,不许放下去。”
“……”
“好好地摆好了这个姿势,给我准备好,不许乱动。要是动一下,我这鞭子可就上去了。要是书掉下来,那就别怪我放猫了。”
众女头上顶着书本,而后眼中饱含热泪,同时还觉得此时更是屈辱无比。
她们这会儿可真的是什么也做不了啊!也是真的不敢动,万一书掉了,一想到那猫……
太可怕了!
贵女们分明觉得自己应该是反抗的,甚至于最好把头上的书给扔掉,然后上前跟顾七月大闹一场,只是……最终她们竟然什么都没做不说,还咬着牙挺住了!
红墙在一旁咋舌:“这些个贵女们只是被顾七月这么给吓了一跳之后,竟然就这么听话?连反抗都不反抗了?”
黑蝶唇角一勾:“其实……恐惧往往比真实可怕的多。她们要不然会在恐惧中崩溃,要不然就会在恐惧中滋生力量。当然……也会因为恐惧而无比地信任眼前的大小姐,越来越信任,越来越……不敢反抗。”
黑蝶的眸色依旧无情。
只是此时说出来的却仿佛有着一番自我的感悟。
一些明明是普通人无法接受甚至于很难做到的事,最终这些人毫不犹豫、毫无反抗地就这么去做了。这并不能算什么奇怪的,不过只是因为……
她们会在一次次的恐惧中产生服从,甚至于依赖。
如果顾七月在的话,她就很明白这个道理……就是她的神医谷的师父们提到的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当然了,黑蝶她们的训练是这样子的,可顾七月却并不打算要毁了这些个女孩子们,对于她而言,女孩子们所拥有的未来是更重要的。
她与这些人之间……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又何必那么做。
颤颤巍巍的,女孩子也不过保持这个姿势一会儿而已。
任寒清本身就是极其信任顾七月的,既然是七月要求这么做的,她虽然是觉得有点儿太不人道了,但是还是跟着一起做了。
周古月却是眼睛一亮,在一旁小声地道:“我总是觉得我的重心有点儿不稳,平衡力更差。这七月不会其实是在训练我们这个吧?她竟然能有这么一个鬼点子,她可真调皮。”
任寒清:“……你确定她这只是调皮?“
周古月反问道:“那不然呢?你觉得这是什么?”
任寒清叹了口气:“我怎么觉得她训练着我们自己也挺享受的呢?”
周古月:“……”
还别说,这种事儿,就算是放到她的身上来,她大概也会一样挺享受的吧?
毕竟还能让她们这些人听起话来,这也的确是挺有效果的。
任寒清道:“今天晚上我腿又疼,你记得给我按一按。”
周古月怒了:“为什么我要给你按?你怎么不给我按?不是我体质好,就要这么受点儿欺负的!”
任寒清看了她一眼:“那成吧,咱们互相就是了。”
周古月一事又无语了,这个任寒清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她更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