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时燕王府的大门外,燕北尘骑着马儿来到了大门口,只见那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燕王府’。他潇洒的跳下了马背。同一时间,王府里走出来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和蔼可亲的上前来对着他说道:“王爷回来?”
“嗯!刘叔,家里一切可好。”
“好好,都好。”
看了刘叔一眼,燕北尘便抬起步伐走了进去,随着朱红色透着古韵的大门进入,便是白玉阶上满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江南水乡般淡淡柔柔的雾霭,每一株花草在风里低吟,一切的景色印入眼帘,无一不述说着它主人的独特风格。
大气又不失雅致的装饰让整个王府显得与燕北尘那冰冷的气息形成了对比,看着他走进了王王府的大厅,坐到了高位上问道:“刘叔,可知宫里出了什么事了吗?”
“一切都好啊王爷,怎么了吗?”
“是吗?那皇兄召本王回来是为了什么?”
“那老奴就不知了,只是,有一件事老奴也觉得奇怪,前几天林相深夜进宫,至于何事老奴就不得而知了。”
“林殊深夜进宫了?”
“是,宫里来的消息。”
“好,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之后燕北尘来到了一个院子门口,那院子门上的匾额写着‘砚楼’二字。燕北尘走了进去,其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再看那岸上的蓼花苇叶,池内的翠荇香菱,也都觉着摇摇落落,似有追忆故人之态,迥非素常逞妍斗色之可比。
他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但却很高档。房间是圆形的,靠壁,有一圈固定的长椅。长椅上,墙上,天花板上,都铺钉着富丽堂皇的兽皮,踏上去像走在最贵重的地毯一样柔软;这些兽皮都一张叠一张地铺得厚厚的,似乎就像在青草最茂密的跑马场上散步,或躺在最奢侈的床上一样。无一不散发着浓浓的北方风情。
就在燕北尘正想着什么的时候,他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来人说道:“王爷,要沐浴的热水已经备好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只听见来人应了一声后便再没声音了。燕北尘走进了浴房,等他再出来时,发现了刘叔此时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门口。燕北尘问道:“什么事?”
“王爷,皇上派了李公公前来宣你进宫。”
“知道了,去准备一下吧!”
“是。”
燕北尘来到宫里时,他的皇兄燕北澈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随着李公公进去跟他说道:“皇上,燕王已经到了,在殿外等候。”
“快宣。”
“是。”
说着李公公又从御书房里面走了出来,他来到了燕北尘的跟前又说道:“王爷,皇上让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