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是向他们二人挥了挥手,示意免礼了。
这也让林初语的眼眸深了深,似乎极为隐忍的样子。倒是燕北尘,他讶异的,并不是他皇兄的态度,而是萧云说这小女人还真的是,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其他的人,见着皇上,谁不是慌张得三拜九叩的。而她,竟是如此的淡定,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
见着燕北澈的示意,萧云说才又开口说道:“谢皇上,那民女便先为皇上诊脉吧?”
说着她便上前去为燕北澈诊脉了起来,而一直坐在燕北澈御榻前的林初语,这才挪了挪,也没有走开,像是生怕一个不小心,燕北澈就会被萧云说给害了去一般。
见她这样,萧云说也是不动声色的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和上次一样,伸手从袖子中拿出来了一方丝帕,放于燕北澈的腕上,这才给他把脉起来。
这期间,萧云说还发现,燕北澈不停的在打量着她。而且他那只被她诊脉的手,也不停的在动,不停的在做着同一个手势。
她不明白他是不舒服呢?还是在想传什么信息给她。
所以,萧云说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没有任何不一样的情绪表现出来。
最后,萧云说在诊完了燕北澈的脉搏后,收回了自己的手,以及覆盖在他手腕上的丝帕说:“皇上莫要担心,伤势已有好转,不出十日,您定能下地走动了。不过这期间,还是得好好的修养着,因为您这一次的伤势过重,若是不好好的养着,日后会落下病根的。”
床上的燕北澈也没有回答她,只是向她点了点头示意,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嘱咐了一番,萧云说便又跟着燕北尘两个人出宫而去了。
从宫里面一路回来,萧云说都在想,燕北澈的那个手势,究竟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