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韩非鱼也是没有表态,只是丢了一句:“随便你”,就往一边走去了。
萧云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才对逐日和朝阳说:“走吧!”
他们走出了韩府而去了。看着他们消失的身影,从墙角处走出来的韩非鱼才嘟着嘴巴睨着门口说:“傻瓜……”
因为看不见,所以萧云说同朝阳一起共乘一骑,任由着他们把她带到了燕王府,紧随着他们来到了砚楼,这个能够改变了她命运的地方。
越靠近砚楼的时候,萧云说便感觉得到自己的脚步愈发沉重了起来。胸口上的疼痛,一阵阵的袭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在走进燕北尘的房间去的时候,萧云说的脚步顿了一下,最后在他们二人的提醒下,她才又重新的举步向屋里走去。
萧云说在朝阳的牵引下,走至了燕北尘所坐的地方。此时的燕北尘,他的脸晕红得厉害,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
不过他却在努力的用他的精神力在压制着,在加上把他送回到这里的人,听从了逐日的话,没有将他的穴道解开。
以至于,他此时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非常难受的样子。
朝阳把萧云说扶至床前,让她坐在床边给燕北尘把脉,萧云说的手,在一阵摸索后,抓到了燕北尘的手腕。
可是在那一瞬间,两个人均是有着不同的感觉,燕北尘在萧云说抓住了他掌心的瞬间,他认出了是她了。
奈何,他此时却不能够说话,自己也不能动。
燕北尘的心中,其实好想要跟她说着这一切的,想要与她把事情都解释清楚。
但如今,他却是如此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