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排文字尤其令裴夜费解,正好在那天,他亲眼看见,有三个相貌平平的文官和武官带着大队随从到学校来访问,离开的时候,带走了专修班的三个美貌女生。
一个叫锡成的同学涎着口水告诉裴夜,他们都是从尚德书院出去的师兄,去年考取了功名,如今混得有头有脸。
现实很残酷,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借读生们多看了几眼那三个嫣然笑着、脸上挂满幸福离开的美貌少女,也被他们的老师斥为不务正业。
锡成羡慕地对裴夜说:“她们的手很细。”
裴夜诧异地问:“你摸过?”
“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眼前这一幕,令裴夜忽然想到离开玄极门时,花楹师姐送包裹给自己,不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锡成问:“你笑什么?”
裴夜随口说:“我被女的摸过。”
锡成兴致勃勃地问:“摸哪里了?”
“衣服。”
锡成一拳打过来,正好打到了裴夜胸膛上,但是锡成却吃痛地缩回拳头甩了几下:“哎哟,好痛,你穿了铁板吗?”
裴夜这才从记忆中清醒过来,摇了摇头。
“就算你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你还是打不过武班的同学。”
“为什么?”
“因为他们练气。”
“练气?”裴夜眉头一皱,没想到在以博取功名为主的尚德书院,竟然听到了修真门派的东西。
“是啊!”锡成转头指着书院后面那座秀丽的青山说,“运气好的晚上,就能看见有人踩着飞剑,从前院飞到那座山上。”
哪有这么多踩飞剑的人,裴夜笑道:“你丫的骗人,看花眼了吧?”
锡成肯定地说没有,马上振振有词地告诉裴夜:“驭剑飞行的人虽然很少,但也不是没有,二十年前,龙逸大将军就是个中高手!”
裴夜心下一动,原来是这样,在这个修真流行的时代,难怪从尚德书院出去的龙逸能够当上龙虎军统领,肯定得益于空玄道长教给他的法术。
但是,裴夜还是反驳道:“龙逸始终只有一个,而且,他本身就是修真门派的记名弟子,不完全算尚德书院的学生,提起他就没多大意义了。”
“不提龙逸也罢。”锡成又把食指竖在嘴边,神秘地告诉裴夜,“这两年,我们书院又出了两个罕见的高手,他们就是我夜晚常看见的驭剑飞行的高手!”
“他们多大年龄?”
“和我们差不多,十六七岁。”
“真能踩着剑飞?”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