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也并非是林凡看人下菜碟。
而是方自然本身的资质实在太差了些。
就她这种天资，在修行界中，那是永远都筑不了基的那类人。
别说是独孤荀了，就算是纳兰晴歌、唐糖以及庄雅璇的资质，她都抵不上万一。
所以，既不能将她带到另一个世界，那林凡能够给予她的，就只有这平静的一生了。
要不然，等有朝一日，她的容颜渐渐老去，身体渐渐沧桑，再看着身边依旧青春韶华的林凡和纳兰晴歌，她的痛苦绝对是现在的几十倍，上百倍。
如是想着，两人的脚步便已来到了天海大学的教学楼下。
“林凡，我，我到了，我先去上课了。”
就这么急促的和林凡打了一声招呼，方自然匆匆跑开。
只不过，就在她转身的一霎，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淌了下来。
对此，林凡也是满目唏嘘，说不出的惆怅。
然而，很快的他的目光便忽然一变。
并扭头轻笑一声道：“小丫头，偷窥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吧？”
随着林凡这声玩笑之音，他的身后立刻就闪出了一抹墨绿色的身影来。
这个身材窈窕，满脸带笑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林凡在这人世间第十位亲传弟子，独孤荀。
不得不说，独孤荀的姿色在整个天海大学，甚至整个东方来说，那都是数一数二的。
尤其是随着她的修为日益攀升，她的容貌和身段，更是以一种肉眼可见的方式在发生着变化。
“嘻嘻，师傅。”
“没想到您老人家还是个花帅啊。”
“只不过，刚刚那丫头，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多少吧？”
“您对这样一个妙龄少女下手，是不是太不讲武德了。”
说着，独孤荨便开始捂嘴轻笑了起来。
而这时的林凡却毫不客气的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小丫头，好的不学，倒是学会打趣起为师来了。”
“该打。”
只不过，就在林凡这一敲之下，他的脸色却立刻一变。
紧接着，他急促询问道：“小丫头，最近，在你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又或者是遇见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人？”
见林凡这么一本正经的询问，独孤荨也是捏呆呆想了片刻。
很快的她便回答道：“没有啊，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学校里面，哪儿都没去啊，也没遇到过什么修炼者。”
“不过……”
话到此处，独孤荨却又声音一顿。
“不过，这段时间我的确是总喜欢做梦。”
“而且在梦境中总能看到九个奇怪的身影。”
“他们在梦里不停的喊着我，叫我小十……”
没等独孤荨说完，林凡立刻手指轻点，紧接着一道记忆就这样被打入到了独孤荨的眉心之中。
“你在梦里见到的，是他们吗？”
而此刻的独孤荨也是猛然惊起：“对对对，没错，就是他们！”
见独孤荨如此肯定的回答，林凡的嘴角却不断上扬。
“呵呵，地藏九宫。”
“我的这些个好徒儿，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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