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庄雅璇、夏馨雨以及已经从药力中苏醒过来的严弼文此刻正鱼贯着从有道医馆的楼上走下来。
看着不远处面色红润、血气十足的严弼文,薛衣人先是一惊,然后赶忙两步上前。
“小文,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严弼文笑了,笑得十分灿烂:“薛老,我感觉我现在才是真正的活着。从小到大,似乎只有今天这具身体才真正属于我。”
严弼文的兴奋溢于言表。
而对面的薛衣人则赶忙拉过严弼文的手,替他切脉。
很快薛衣人脸上的表情既惊讶又激动:“脉搏平和有力,肺脉的病症也全部消失不见了,就连血气都充盈。小文,恭喜你啊,你的旧疾全都好了,真是奇迹,奇迹啊。”
说着薛衣人竟满脸崇拜的望向边上的林凡。
“林先生的手段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薛某今日能看到这诸多神迹,真是不枉此生啊。”
其实薛衣人这番表态到也显得有些故意,他对林凡的崇敬之情是确有其事,但此刻他当众点出,也是为了在一旁的刑荣和广善面前吹嘘一番。
“薛老,这就是您说的高人吗?”
刑荣人到中年,又在东海政要部门任职,他的人生阅历还是很丰富的,眉眼高低也分得清。
但面对薛衣人口中这个所谓的高人,刑荣还是打从心底里面露出了一丝不屑来。
毕竟眼前这个白衣少年郎太年轻了,看他的模样也才十七八岁而已。
常言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所以此刻的刑荣完全没把林凡当成一回事。
“刑叔叔,广叔叔,你们都在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居然让你们动用了这么大的阵仗?”
看着站在医馆内的刑荣和广善,夏馨雨一脸诧异。
夏家在东海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是世代从军。再加上夏馨雨又是东海警局出了名的警花,所以她自然认识刑荣和广善两人,而且夏家和这两位的交情还不算浅。
“原来是馨雨丫头。”
瞅了一眼夏馨雨,刑荣和广善都善意的颔首示意,毕竟这个时候让他们笑颜相对,也是有些勉强。
而这刑荣、广善一边和夏馨雨打着招呼,一边则是再度将目光转向了薛衣人和林凡两人。
“薛老,这位林先生到底是何许人也,看起来他的模样很年轻啊,他真能帮我们解决眼下的难题吗?”
广善到是个直肠子,他轻视的望了一眼不远处的白衣少年,然后靠近薛衣人身边,轻声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
听着广善的质疑,薛衣人脸色大变,难看非常。
“广善,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变得以貌取人了。老头子可警告你,林先生那可不是凡人一属,别看他年岁不大,但在医道一途上就算是老头子都要以师礼见之。”
“这……”
薛衣人这不客气的回答让广善一下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薛衣人是什么人,那可是名动东海的医界泰山北斗。东海各大医院的院长,主任医师都以能够拜入他的门下为荣。
而就这样一个东海医学界丰碑一样的人物居然要以师礼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此话若不是薛衣人亲口所说,不是广善亲耳所听,恐怕没有一个人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的。
不理会广善和刑荣的面面相觑,薛衣人恭着身,将林凡领到了那一字排开的担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