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工作时,不知为何与胡青歆那丫头吵起来,俩人在生产线上就打起来,胡青歆那丫头娇气,哪是谢美芳对手,被打得脸面都发肿了,额头还伤了,流了不少血。”
霍文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谢美芳当场就跑了。”
“邓姐可不好惹,又向来疼这老闺女,直接就闹到工会去不说,还打到妇联纪育红那去,事件闹大了。”
“嘶~”
陆叔琴紧张低呼,“青歆伤得很严重?”
都是机械厂老职工了。
陆叔琴嫁给霍文峄十七个年头,对于机械厂很多老职工都认识。
象胡工跟她丈夫霍工,是属于同一组同事。
她跟胡嫂子邓姐,还能聊得来两句客气话,她家小闺女胡青歆虽是娇气了点,却不是掐尖的性子。
“我回来前,遇上哭肿眼的小邓同志,跟她小聊了两句,她说青歆那额头伤地重,要留下伤疤,真是、欸!”
霍文峄不是个会背后说人坏话的正直男人,因而对于谢家这闺女再如何嫌弃,也只是叹声摇了摇头。
直听得魏家三姐弟脸色不喜透出嫌弃——
突然,
魏香儿恶气低斥:“这谢美芳真不是人啊,到处惹事害人害己,谢学民是怎么教女儿的?!”
“这事,还真扯不上谢学民身上。”
陆叔琴小声跟亲家大姐解释一下谢家眼下情况:
“自谢学民调往基关那后,就少回这边了。
这几年,都是纪育红一个女人管教孩子的多。明明谢家两儿子都挺正常,在机械厂风评都不错。就谢美芳这幼女……”
“也是纪育红当了好榜样,她还以为现在是旧时呢,仗着谢学民进了基关那,天天拿着鸡毛掸子当令箭、”
魏香儿冷冷一笑,“哼,她也就欺欺那些不懂法的普通人!”
这话,魏香儿说地霸气,令魏秀儿眼一亮,真迷上大姐这股高冷犀利的气势了。
“确实。”
霍立钊颌首,朝着老爸肯定的问:“纪育红还耍泼了?”
要不然,机械厂开大会,向来都是走个过程,基本厂委们通过后才会召开,三十分钟不到就散会的。
偏这一回大会,费了快一个小时,肯定是有事儿发生。
“对,纪干事不服这通报。说两个姑娘打架,不能因为胡青歆受伤出血了,就将所有责任推到她家姑娘身上……”
“……”
魏香儿咬牙,“能的她!”
这都害得人家未婚小姑娘,额头上添了道伤疤了,还不觉得自家姑娘有错!
有这种无赖泼辣妈,怪不得谢美芳总是有恃无恐干坏事!
“都怪我眼瞎、识人不清,大姐别气坏了。”
魏秀儿已经习惯给原身捡烂瘫子了,忙上前劝住大姐。
“对对,亲家大姐千万别气着了,姓纪的这般教育女儿,总会吃足苦头的!”
陆叔琴为了安抚亲家大姐,忙说了点谢家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