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枭却凄凉地笑了：“我夜北枭会爱一个女人吗？”
然而他说完这话，却又茫然了：“我为什么不会爱一个女人？”
他望着夜非，茫然地问：“我为什么不会爱一个女人？”
夜非看着夜北枭的表情，不禁难过。他哥是因为被他大伯陷害太多了，才对女人视若无物。难道他把自己的那些经历，也都忘记了吗？
杀千刀的，那个女人到底对他哥做了什么？
夜非连忙说：“哥，你能爱的。而且你也爱上了，那就是我大嫂！”
他爱上了一个女人吗？他爱上了那个叫江南曦的女人吗？爱一个女人，是什么滋味？和那个叫江南曦的女人在一起，是什么滋味？她爱他吗？
随着这些问号，出现在夜北枭的脑海里，他瞬间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开了，疼得他抱着头蹲在地上。
他的头嗡嗡直响，一片混乱，好像有千军万马在他的脑海里奔腾，让他不能再思考任何问题。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愤怒，想让他咆哮！
他的理智在被那种混乱吞噬，可是他的意志却在抵抗那种混乱的吞噬。
他是夜北枭，是安城万千人们眼中的夜神，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处于这种混乱的不能掌控的状态！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头上一层层地冒冷汗。
夜非见夜北枭这样子，被吓住了。他不知道他怎么了，就连忙抽了纸巾，给夜北枭擦汗。
他边擦汗，边担心地问道：“哥，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夜北枭牙关都在打颤，根本不能回答他，他用力地抱着自己的头，垂死挣扎。忽然，眼前浮现一个人的脸，那是楼心悦的脸。那张脸似乎带着光，让他得到了一种救赎般的轻松。
慢慢的，他的头清醒了，他的眼眸重新恢复了清明。
他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感觉浑身疲惫，有些茫然地看着夜非：“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