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忠的不甘秦云儿懂,其实她也觉得秦王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可是秦王是必须交给太子的,不然太子会有疑心的,自古以来当皇上的人疑心病都很重!
随口调侃了何忠一句,何忠还真当真了,摸摸自己平滑的脸,冷不丁没了疤痕他也有点儿不舒服,朝秦云儿看了过去,“要不我把疤痕弄的轻一点儿,等过一段时间再彻底弄没了?”
秦云儿想了一下,“你把脸上包上绷带,就说有人给你治疗这疤痕,过一段时间解了绷带,就说治好了不就行了!”
何忠走了,齐安泰很快就回来了,也没用人通禀,大步的走了进来,一进来就高兴的挨着媳妇坐下,看看左右没人,吧唧亲了媳妇嫩嫩的脸蛋一口,然后笑容大大的说道:“这回算是去了心病了,就是让那家伙这么安静的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秦云儿没想到又有一个不满的,转头看向身旁这人,“那你想怎么折腾他?”
齐安泰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有点儿感慨的说道:“其实我以前常想拿刀砍他!
你不知道,他从小就特别爱欺负人,我出生的时候他都快十岁了,自从我和表哥会走路了,几乎就没有一天不被他欺负的,有的时候欺负不了我们俩个,他就欺负我们身边的人,反正各种借口一大堆!”
“那时候蒋皇后刚死,皇上很宠着他,他简直是被宠得能上了天!”齐安泰眼神怪异的回想着。
听齐安泰这样说,秦云儿不太理解这位老皇上,把一个孩子教好了不容易,要把一个孩子宠坏了可是很容易的事!
“皇上这是出于什么心里?这么宠着他,我总觉得怪怪的!”
齐安泰也很有闲心的摸着下巴琢磨着,“你还真别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怪怪的,不过那时候他是真得宠,几乎是要什么皇上给什么,他在皇宫里都是横着走的!”
秦云儿刚喝进嘴的水,差点儿喷了出来,捧着肚子咳了好几声,齐安泰赶紧又是拍背又是顺气,“好了!好了!不咳了啊!”
咳了好几声,终于停了下来,秦云儿眼睛水润的瞪着齐安泰,“你当他是螃蟹吗!还横着走!”
齐安泰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还真就差不多,那海产里的螃蟹举着个大钳子逮谁夹谁,那家伙那会儿就是那个样子!”
看着齐安泰确实很不甘心,秦云儿眼神转了转,一手摆弄着眼前的白瓷彩绘茶杯,小声说道:“你现在打他,他能感觉到疼!”
“一个死人,打他有什么……!”齐安泰蹭的扭头过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秦云儿看着!
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很轻的问道:“云儿,你刚才说的什么?”
秦云儿低着头,小声的说道:“他还没死利索,现在是假死状态,只要给他吃了解药,他立马就活过来了!”
齐安泰一脸郑重的看着媳妇,“这药是师兄研究的?除了他还有谁有解药?”
秦云儿摇摇头,神情淡定的抬头看着面前极为严肃的男人,轻声说道:“没有,师兄也没了,只做了三枚解药,都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