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许诺要这钱做什么,十万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数额。
我好脾气的问,“这钱拿着做什么?”
他直接道,“给不给吧。”
我特无语。
见他不愿说,我也懒得问。
毕竟这钱对我来说也就是一个包的钱。
挂了电话我就给他转了去,他冷淡的回了两个字“谢谢。”
我笑了笑,放下手机疲倦的闭上眼睛睡觉。
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
秦岫回来了,我不太想去公司。
最近被公司的事弄得心力交瘁。
我的精神状态很差。
洗漱完主治医师给我打来电话,提醒我复诊,我想着闲来无事换了件衣服开车去了他的诊所。
刚坐下,他笑着点头说,“叶小姐恢复的不错,看起来比之前多了些笑容。”
他是苏桦从国外带回来的医生,在治疗抑郁方面很有建树。
不知苏桦用了什么办法,他当真留在陵城只为我一人服务,我的病情确实缓解不少。
轻生的念头许久没出现了。
我也笑着回,“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不必客气,苏桦的朋友亦是我的朋友。”
他又拿了些药给我,我起身准备离开时,他的手机响了,我垂眸不经意间看见备注是白翎。
倒不是很诧异。
他与苏桦是朋友,认识白翎不稀奇。
医生淡然接通问,“怎么了?”
“我的病又严重了。”
白翎生病了?
医生温柔的安慰道,“没关系的,我今晚飞机回巴黎,到时候我去找你。”
“那我等你。”
我没走远,心底有些诧异,总觉得平时寡言的医生温柔的不像话。
这两人之间肯定不是简单的相熟,关系似乎还要近一点,但碍于这是他们的隐私,我就不太好深问。
再说白翎不是那种女人。
我收回好奇心回到车里,开着车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瞎转悠,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
在我无聊透顶时,秦岫给我打来电话,语气有些急的问,“叶总,您在哪儿?许诺在您那么?”
他找许诺做什么?
我回,“他没找我。”
“他好像离开陵城了。”
……
我赶到公寓时,里面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干净的像是从没人住过,我给许诺打电话显示的是关机,我又给疗养院打去电话,那边告诉我,林淼的奶奶还在。
许诺走了,没有带走奶奶。
可这么小的孩子能去哪儿?
离开陵城。
离开我的帮助。
他连活下去的能力都没有。
我让秦岫查查许诺的行踪,没多久,他给我回了电话。
我问,“他在哪儿?”
秦岫回道,“不在国内了,买了好几张机票,具体不知他到底去了何处。”
我震惊的问,“他故意避开我的视线?”
“大抵是这样。”
我吩咐说,“给我派人去找,无论如何都得给我带回来!”
他是唯一的线索,我不能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