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见状问:“七弟,你有何要事?”
沈冰竹轻笑,“此行,我看到很多士兵都被冻伤了,而且驻守在当地的士兵也都有很严重的冻伤,我带来一些药膏,只要给大家涂上,几天就能好。
这样士兵们就不用经受冻疮又疼又痒之苦。士兵的状态好,注意力集中,也能提高战斗力。”
太子听到这话,点头,“你不是说琪琪格只给你准备了一瓶吗?现在大营里足有一万多人,你确定够用?”
沈冰竹回答:“给士兵用的,的确没有琪琪格给我制作的好,但却是浓缩的,一个大桶热水只要滴几滴,大家洗洗手,洗洗脸,洗洗脚,就有效果。”
“好,那你去吧。”太子胤礽点头,赞同沈冰竹的话。
他的手脚原本有些疼有点痒,用了沈冰竹给的药膏,现在已经好了,不疼不痒,等到结痂掉下来之后,就可以了。
沈冰竹带着宝柱和亲随,一起做这件事情。
几乎所有的士兵在如此天寒地冻的环境下,全部都生冻疮,用这些混合着药水的热水洗洗耳朵脸和手脚之后,都能缓解疼痛和痒痒的感觉。
他们对七阿哥很感激,手不疼了,拿着武器的手也不用挠痒痒了,而且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用因为变暖又疼又痒睡不好,可以睡得更加安稳。
仅仅是这样的小事,就让将士们精神百倍,对这次战斗信心十足。
太子和富察能够明显感觉到士兵们的士气高涨。
当地的赫舍里将军和李将军,虽然是位高权重的将军,但他们也避免不了生冻疮。
七阿哥虽然还没有立功,但是仅凭这一手,在他们心里算是立功。
另外,沈冰竹趁这几天没有沙俄骑兵来袭,带着士兵把一个个铁疙瘩埋到了地下。
三天之后,斥候急匆匆回来,说有将近五千人的沙俄骑兵,赶过来。
得到这个信息之后,太子开始部署反击战。
这三天,运过来的大炮已经高高的矗立在城墙之上。
太子站在城楼上,拿着望远镜,看向黑压压的骑兵,心里有点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带兵打仗,而且还是固守城门。
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如果还不能够打退沙俄这些侵略士兵,就是他的失败。
五阿哥胤祺也非常紧张,手里同样拿着望远镜。
沈冰竹眼神灼灼,“二哥,这次想把这五千沙俄骑兵都留下来吗?”
太子不解,看向七阿哥,“七弟,如果能够全部抓住这些沙俄骑兵,孤自然乐意!”
现在他们围攻的城门,只能被动防守。
就算能够打败这些骑兵,想要把这些骑兵全部留下来,非常困难。
沈冰竹笑笑,“二哥,待会能不能等沙俄的骑兵到了包围圈之后再下令炮击?”
太子想了想,指了指城门下不远处,沈冰竹在那片区域埋了一些铁疙瘩,类似于炸弹的东西,“是因为你之前埋的东西吗?”
沈冰竹点了点头,“那叫地雷!等到那些骑兵经过之后,我就让人拉动引线,到时候那些地雷就会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