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约翰·托拉基·洛克菲勒思考着对付霄筱·哈曼的时候。
张小凡开口了。
“跪下。”
他的声音很平淡，平淡就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所发出的，没有任何威压，一点儿也不恐怖。
“喂喂喂！你这是脑子坏掉了？”
约翰·托拉基·洛克菲勒认为这是张小凡发怒上头了，不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到底看没看清楚状况？
“要是你还不滚的话，就不要怪我动用一些强硬的手段了。”
约翰·托拉基·洛克菲勒的话刚说完，便见着面前的萨拉和温迪噗通一声给张小凡跪下。
两人脸色极为难看，额头上的冷汗扑刷刷的落下，背心更被汗渍浸湿，整个人像是风中稻草一样颤抖个不停。
就算是约翰·托拉基·洛克菲勒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张小凡越过两人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约翰·托拉基·洛克菲勒终于感受到了恐惧，说话都不利索了。
“OK！OK！是你赢了，作为补偿，无论是钱还是女人什么的，我都会给你，我说的很明白了吧？你懂我什么意思吧？”
“我只打算拿你的记忆。”
张小凡说道，白头海雕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信任约翰·托拉基·洛克菲勒。
所以，他打算直接询问约翰·托拉基·洛克菲勒脑子里面的记忆。
但是这话在约翰·托拉基·洛克菲勒听来，不就是要他的脑袋？
“你这家伙！”
约翰·托拉基·洛克菲勒直接掏出手枪，对着张小凡的心脏砰砰就是开了两枪。
张小凡甚至都没有出手抵挡。
于是，约翰·托拉基·洛克菲勒看到了恐怖的一幕，能够随意杀死一个人的子弹，就像是撞在了大山上，被挤压扁后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他的肉身甚至能够硬抗子弹？！
这一刻，约翰·托拉基·洛克菲勒想起了一些往事。
他的父亲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拥有超人之力的人类……
不畏惧子弹，不畏惧炮弹，甚至有的存在能够与一个国家对抗。
难不成眼前的张小凡就是这样存在？
想到这里的时候，恐惧早已经爬上了心头。
啪！
张小凡一只手抓住约翰·托拉基·洛克菲勒的脑袋。
“你不是打算将我的头捏爆对吧？哈哈哈……这种玩笑可没有意思……是白头海雕对吧！！我会跪着求我父亲帮忙调查的，求求你不要动手。”
约翰·托拉基·洛克菲勒开玩笑般的说了几句之后，透过张小凡冰冷的手掌，看到他的眼神依旧那么平淡，仿佛真的无所谓他的身份，真的出手杀了他，也不是什么怪事的感觉。
他的内心一下子就被死亡的恐惧占据了。
眼泪居然在这个时候掉了下来。
哪里还有先前那副嚣张的模样。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这时，一道怪异的声音忽然响彻整个擂台场，说是笑声不是笑声，听上去像是从干渴的喉咙中传出，像是沙子摩挲一样的声音，但却能够让人感觉到其中的愉悦。
场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道刚才还搭上担架送走的戴维斯从一道阴暗中缓缓走出。
他的双臂还是垂钓着，完全没有接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