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厚一手端着尿壶,一手玩了命的轰击大门,扯着嗓子拼命求救。
可他刚刚才说了,镣铐和审讯室的门,都是由特种合金打造,炼气境都弄不开。
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尿壶是他的宝贝,攻击房门都舍不得丢掉。
孙永胜起初还算镇定,可他按着通讯器扯了半晌,也没人前来救援,他也绷不住了,比孙厚还不堪。
“快来救我,谁来救我,我给谁升职加薪,我给他加官进爵!
快来救我,不然我枪毙了你们!老子是局长,老子上面有人,老子……”
孙永胜越说越不像话,可审讯室的门丝毫不动,也不见任何人来救援,好似整个武安局变成了空城。
“哎呀,你们都是好人啊。”
姜明阳伸了个懒腰,嘴角泛起残酷笑容。
双脚稍微用一力,厚重的脚镣自行崩开,凶兽彻底恢复了自由。
早在带姜明阳前,林惜灵就联系了高晋,连丝毫解释都没给,就命令他在镣铐上做手脚。
高晋也是军人作风,不闻不问直接行动,就有了这样的结果。
“你、你不要乱来!攻击武安局成员,这可是叛国大罪!”
孙永胜哆哆嗦嗦威胁,几乎瘫在座椅上,肥脸蜡黄蜡黄的,满眼的惊恐和绝望。
“别怕,我都敢直播轰炸新闻大厦,害怕再添一条叛国罪吗?”
姜明阳扭了扭脖子,咔吧咔吧连连作响。
“刚才你怎么说的来着?就算有万世功,也要让我喊冤入狱,对吧。”
姜明阳缓步前行,孙永胜摔下作为,边往后挪动边哭丧道:“我放屁,我该死,你有万世功,我马上修改证词。”
“不用麻烦了,我突然觉得,做混蛋就挺好。你能省心一些,而我也能开心一点。”
姜明阳嘴角泛起嘲弄弧度,牙齿反射着冰冷寒光,还是择人而噬的恶魔。
“不要,别,你别过来……”
姜明阳一步上前,狠踢在孙永胜腹部,孙永胜干呕数声痛苦哀嚎。
姜明阳俯身攥住他衣领,轻轻松松将其拎起,抡圆了就是一通大嘴巴。
孙永胜哪吃过这种苦,疼的撕心裂肺,嚎的肝肠寸断。
“疼不疼啊。”
抽了几十巴掌,姜明阳好心询问。
孙永胜嘴都被抽烂了,哭嚎着口齿不清道:“疼,疼,疼……”
“擦,好硬的骨气,竟敢不回话,我敬你是条汉子。”
说罢,抡圆了又抽大嘴巴,孙永胜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不知姜明阳耳朵不好,还会他嘴巴不好用。他明明是求饶了啊,为什么还要打他。
又抽了几十巴掌,姜明阳又问:“老子有没有罪!”
“没有,没有……”
孙永胜卯足了劲儿,强忍肿胀脸颊带来剧痛,高声连喊了好几声。
“狗官,你还有没有廉耻和底线!
老子炸了夜皇宫,老子还直播炸新闻大厦,怎么可能没罪呢!
今天老子就告诉你,什么叫威武不能屈!”
大嘴巴再次狂抽,孙永胜恨不得一头撞死。
判你无罪也打,还讲不讲道理,难道有底线有坚持,就不用被打了?
狂抽几十巴掌,姜明阳又问:“老子有没有罪!”
孙永胜脸颊血肉模糊,可意识却因剧痛十分清醒,他有心不想回答,可又不敢不回答。
“有、有、有罪。”
孙永胜战战兢兢,忍着剧痛回答,小眼睛还时不时瞄姜明阳脸色。
姜明阳浮现满意笑容,孙永胜悲呼苍天有眼,谢天谢地总算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