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兴修仰天大笑,乌宾再吐鲜血,艰难道:“没人想杀你,我只为捍卫尊严。
闫督学,你认识到错误,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不过,乌某人受伤极重,没能力帮你着陆,希望你不要摔死。”
乌宾场面话说的很到位,但以关心的语气进行诅咒,只能说不愧是严立的老师,挖苦人都这么一本正经。
“哼,不劳你费心。虽然我重伤濒死,但这点高度还摔不死我。”
说罢,阎兴修闭上了眼睛,自由落体摔向了地面。
筑基境武者的身体,已有本质上的改变,就算受再重的伤也不至于被摔死。
望着阎兴修缓缓坠落,乌宾缓缓直起了腰,低头俯视着荆棘城,呢喃道:“小子,接下来就是你的主场了。”
姜明阳等了很久,在他最百无聊赖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个光屁股的掉了下来。
“擦,人都说大肥羊,这货怎么成大光猪了。
乌老头的战技这么猥琐,怎么专门脱人家衣服。”
姜明阳碎碎念着起身,判断好阎兴修的落点,迈着四方步大摇大摆走了过去。
此时,荆棘城人影皆无,只有徐徐微风吹拂寂寥黄沙,与一个等肥羊的混蛋,和即将落地的大光猪。
嘭!
阎兴修落地口中狂喷鲜血,血液中还有内脏碎片却发出畅快大笑。
他本就受重创的内脏,再次破裂大出血,伤势也变得更加严重。
不过这一切都值得,因为他没死,只要没死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教廷和华国有协议,只要他身在荆棘城,只要他还有一口气,荆棘城于情于理都要救他。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阎兴修的大笑。
“笑你大爷,落在小爷手里,还笑的出来,心真特么大啊。”
阎兴修瞬间懵逼,根本没想到会遇到姜明阳。
乌宾下手很有分寸,阎兴修重伤濒死不说,就连小拇指都抬不起,就更别说反抗了。
姜明阳可不管武者规矩,抡圆了又是一大巴掌,训斥道:“你不是喜欢笑吗,继续给老子笑,不笑就抽你!”
“咳咳咳,姜明阳,你别太过分,我是教廷的人,咳咳咳……”
阎兴修气的大口咳血,姜明阳抡圆了又是一大嘴巴。
“教廷怎么了,教廷就能不讲道理啊,教廷就能仗势欺人啊。
你丫以大欺小,蓄意杀我在先,只要老子不刨你家祖坟,教廷就不理由找我麻烦!”
姜明阳边碎碎念吐槽,边在阎兴修身上乱摸一气。
他衣服都烂光了,能从东西的地方并不多,姜明阳就没发现宝贝。
“你!你混蛋!这里是荆棘城,有王法的地方!
你非但不救我,还想抢我财物!”
阎兴修气得直翻白眼,姜明阳呲牙一笑,边抡圆抽嘴巴,边骂道:“现在知道有王法了。
你丫践踏王法时怎么不提!
欺负华夏儿女时怎么不提!
不管你主子是谁,你身上流的都是华夏儿女的血,是老祖宗恩典给你生命,可你特么做了什么!
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还有脸给老子谈王法,老子王法你一脸。
抢你怎么了,你动手杀我在先,别说我抢你财物,就算老子弄死你,教廷也挑不出理来!”
力量干枯,体力耗尽,奄奄一息的阎兴修,脸颊肿的跟猪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