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诚可谓是把蔫坏发挥到了极致,他那一句反问差点没把宦文官气崩了。
记者正采访呢,镜头也记录了他,在这个时候离开,鬼知道端木诚会说些什么。
他若是留下的话,还能给自己圆几句,若是就这么走了,那就彻底不受控制了。
宦文官气得嘴角哆嗦,走不敢走,留又非常尴尬。
女记者却非常懂事的,又把话筒杵到宦文官嘴上,问道:“宦文官同学,您和端木少爷一起来的吗?”
宦文官刚想说话,端木诚急忙插嘴道:“当然不是,我来的时候,他正欺负郭思博的女儿呢。”
“端木诚,你别颠倒是非!
我什么时候欺负郭思博女儿了,我只是在告诉她人生的道理。”
宦文官杀气腾腾,一双阴柔的眼睛死死盯着端木诚,好似要把生撕活剥。
这就是他不敢走的原因,一旦失去话语权和辩解机会,整个事件将会彻底不受控制。
“呦呵,敢冲我嚣张,你当老子怕你。
你的所作所为,我都进行了记录,要不要我放给大家看!”
端木诚身份特殊,可不怕宦文官的背景,宦文官更不可能威胁得了他。
女记者神色兴奋,又急忙转换采访对象,道:“端木少爷,您要对您说的负责,诽谤神职人员可不是小罪。”
女记者不愧是专业的,话里话外挑事儿的能力,比姜明阳专业一大截。
端木诚混不吝道:“嘁,我实话实说,就算真神也不能惩罚诚实的好人。”
“端木诚,你不要太过分!”
宦文官大怒,想阻止端木诚,却又没有合适的办法。
“老子说实话就过分,那你欺负英烈遗孤算什么!
别以为你是神职人员,父亲是帝武督学,背后有教廷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
这里是华夏的土地,这里华夏儿女的家,这里是无数英烈守护的国度。
不管谁在这里,都要遵守这里的习俗法律!
长着为尊,死者为大,英烈不容亵渎!
交出郭思博遗骨,这件事到此为止,你若冥顽不灵,必让你血溅五步!”
端木诚慷慨激昂,听的众人血脉喷张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与恶势力作斗争。
宦文官则差点没气吐血,端木诚连证据都没有呢,大帽子就扣了下来。
虽然事情是他做的,但至少也要有必要程序吧,这么胡乱扣帽子是怎么回事?
宦文官懵了,女记者急忙转移目标,将话筒杵到宦文官嘴边,问道:“宦文官同学,您有要说的吗?
您身为神职人员,教廷在华国的代表,真有端木少爷说的那么龌龊吗?
我们不歧视外人,也不袒护自己人,我们只想追寻真相。”
好一个不歧视外人,也不袒护自己人。
可女记者的问题,本身就带着极端暗示性,仿佛已为宦文官定罪,就看宦文官怎么反省了。
“放肆!
说话要讲证据,你们这是栽赃,我什么时候做过那些事情。”
宦文官气恼大吼,女记者急忙又道:“那请问,您为何来如泽一小学。
您总不可能闲来无事,路过如泽一小学就进来了吧。”
“我、我……”
宦文官语塞,记得满头大汗,突然腕表发出震动,他急忙接听通讯。
“立刻离开。”
通讯的时间很短,通讯挂断后宦文官推开人群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