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文官身穿白袍,穿的是教廷的制式服装,并未穿帝武的校服。
他周身绽放着熠熠白光,仿佛从天而降的天使,圣洁、光辉、纯净、仁爱。
再配上他那张阴柔的面孔,比南宫羽还要女性化的身段,绝对比南宫羽还有伪娘。
姜明阳战斗的时候,宦文官一直躲在暗处观察。
他本以为八大家族的嫡传,能给姜明阳足够的教训,没想到事与愿违还给了姜明阳嚣张的机会。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他没有上场的机会,怎么证明自己的强大,又如何教训姜明阳呢?
“姜明阳,你一而再再而三污蔑我,真当我宦文官好欺负!
我不认识什么郭思博,更不知他妻女是谁。
你胡乱编出个人就说他是英雄和英烈,难道华国的英烈这么不值钱?”
宦文官缓缓落地,面露阴冷和杀意。
虽然他嘴上说不知道,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在故意说谎和挑衅。
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必须激怒姜明阳,让他失去冷静和最基本的判断力。
姜明阳怒不可,暴怒道:“放屁!
郭思博牺牲自己,守护了整个荆棘城,也守护了人类最宝贵的资源基地。
如果不是教廷用人不当,那些无耻混蛋从中作,郭思博根本不用死,荆棘城也不会发生那么大的动乱。”
姜明阳厉声控诉,高亢浑厚的声音在演武场回荡,重重敲击着同学们的心灵。
帝武的学生都出生名门,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荆棘城发生异变,但具体原因高层没有往外透露,能对此也所知甚少。
如今姜明阳当众说出秘辛,引起同学们好奇的同时,也让大主教和宦世杰脸色难看至极。
他们的确想知道,荆棘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绝不是让姜明阳当众说出来。
大主教微微睁开眼睛,扫了宦世杰一眼。
宦世杰心领神会,起身怒斥道:“姜明阳休得胡言,别以为段晴给你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
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任何对教廷的不利言论,都将被当作异端来处理!”
“休得胡言?
老子就事论事,如果说实话都被当做异端,老子就是异端中的异端。
这里是华夏大地,就算老子成了异端又能怎样!
我只敬华夏的神,我只拜华夏先祖,我只听祖国号令,我只为华夏儿女而战!”
姜明阳混不吝大吼,丝毫不给宦世杰面子。
姜世杰的强硬和姜明阳的倔强,一下引起了同学们的共鸣。
大主教脸色难看起来,深藏在眼底的杀机一闪而逝,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和漠然,仿佛根本没听到姜明阳的话。
坐在一旁的段晴,斜眼扫了一眼大主教,而后又恢复了懒散与慵懒。
这是两个高手之间的过招,没有庞大的战技,也没有恐怖的气势,比的是敏锐的感知和境界。
大主教只是动了一丝杀念,就被段晴敏锐捕捉到了。
段晴斜撇他一眼,既是在警告也是在威胁。
你若敢对我学生乱来,我就敢把教廷搅个天翻地覆。
段晴有嚣张的资本,也有嚣张的能力和实力,大主教还真不敢为了一个姜明阳激怒段晴。
大佬们回归平静,宦世杰怕激起民愤,也不敢再与姜明阳多言。
宦文官怒视姜明阳,趁机转移话题道:“小子,别以为转移话题,就可以逃避这场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