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明白!”向雅馨一边挣扎一边大声的说,试图把人引过来。
梵镜言不紧不慢地让向雅馨靠近自己,慢悠悠地对她说:“别喊了,你自己也找了这么一个僻静的地方,现在难道还希望有人来吗?要不是我心中警惕,这会儿早就被你得逞了,你难道还希望看到有别人发现你做坏事吗?换个角度思考一下,省点力气吧,把喉咙叫破了也不会有救兵的。”
梵镜言不紧不慢的语气简直能气死人,向雅馨本来就恨她,尤其是自己的哥哥,还因为她废了一条手臂,现在伤势如何还不知道,简直就是新仇旧恨罗叠在一起,要不是梵镜言被顾容与保护的太好,她必然要想办法弄死梵镜言。
“顾暄和最近这段时间正夹起尾巴做人,根本就不敢做什么小动作,你一直被关在家里禁足,今天应该是你难得能出来的时候,所以你要是想算计我,必然要找一个合作对象。”
梵镜言将向雅馨拉扯到自己面前,单手扣住向雅馨的咽喉,像是捏小鸡崽儿一样把向雅馨提了起来。
她歪头看了一眼向雅馨,诡异的笑了一下。
“所以那个人是若洛麟吧,你和他约定了什么?让他能心甘情愿的帮你?”
向雅馨没想到她和若洛麟两个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人,竟然能被梵镜言猜到有联系,但是她恨梵镜言入骨,这会儿竟然能用恨意维持住自己的冷静,冷笑一声嘲讽梵镜言。
“你不是聪明吗?那就自己猜啊,为什么还要问我?”
梵镜言扣着她咽喉的手骤然收紧,欣赏了一会儿向雅馨因为呼吸困难而涨红的脸。
眼看着向雅馨快要背过气去,梵镜言才大发慈悲的松松手指。
“向姑娘误会了,我让你说只是给你一个能让我从轻处理你的理由,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出来,若洛麟最希望的就是我去准提和亲,还有什么办法比生米煮成熟饭更诱人的呢?”
这一回向雅馨害怕的哆嗦了一下,因为梵镜言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的意味深长。
“准提既然这么想要和亲的对象,我倒是觉得他们可能真的很有诚意,既然如此,咱们南晋也不能小气了不是?”
梵镜言温柔的对向雅馨笑着说:“我看向姑娘就很合适,您的父亲还曾经和准提多次打过交道,想来由您从中间说和,两国一定会世代交好。”
“梵镜言你是不是疯了?你信不信我父亲知道了一定会宰了你!”
向雅馨害怕的瞪大眼睛,惊慌失措的威胁梵镜言,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梵镜言刚才的话并不是在开玩笑。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我难道还缺向将军的恨意吗?我以为他恨我的程度,在看到向明煦胳膊上的伤的时候,就应该已经达到了顶点。”
梵镜言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了一个荷包,伸出手指在里边灵活的动了几下,然后拿出了一小块拇指甲盖大的香料。
“这可是前朝有名的东西,向姑娘今天也算是享受了一回宫里的名贵药材,一定要好好的回味,千万别忘记这种感觉。”
梵镜言给向雅馨用薄幸的时候心疼的咋舌,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梵镜言这个心疼的样子,可能还要以为她是不是给向雅馨用了什么绝世名药。
不过薄幸的药性还是强悍的,梵镜言只是拿起来在向雅馨的鼻子底下来回动了动,向雅馨的神情立刻就迷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