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后是从圣境界的强者,是活着的圣人。
这点唐三十六倒是可以肯定,毕竟圣后的修为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至于那教宗,其修为虽然没有天海圣后那般弄得人尽皆知,但知道的人也有不少。
但是还有一点,江缺的修为,唐三十六并不清楚。
也就是说,江缺究竟有多强,其实唐三十六是不知道的。
抛开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后,唐三十六赶忙对教宗和圣后说道:“拜见圣后,拜见教宗大人,你们里面请。”
有人来开门,无论是圣后还是教宗,其实都没有谁感到意外。
毕竟唐三十六进入国教学院的事情,他们二位是知道的。
只是让他们有些诧异的是,江缺居然知道他们要来,而且还是这个点来。
这就有点厉害了。
果然,这是一个超乎寻常人想象之外的强者,看样子似乎还比较友好。
最起码让唐三十六来迎接他们这件事情,便足以说明江缺的态度。
虽然他本人并没有来,但在教宗和圣后的眼里,唐三十六就代表着江缺。
所以。
他们认为江缺对他们其实还算是恭敬。
毕竟。
他们刚刚试验过了。
接上圣后和教宗后,唐三十六连忙道:“您二位稍等,江大哥这便要您们进去。”
虽然唐三十六并不知道江缺为何会知道圣后和教宗的到来,但是他早就发现了。
所以才会有这些情况。
隐约间,仿佛想到什么一样,“江大哥该不会知道圣后和教宗要来,所以才故意让我来的吧?”
其实。
唐三十六心里有些苦涩起来,“可我现在,应该已经在圣后和教宗的眼里落下痕迹了吧。”
得。
自己成为江缺的人了。
唐三十六突然反应过来,一时间哭笑不得。
自己原本还很高兴,但是现在看来这种高兴很有可能是建立在被圣后、教宗他们惦记上的。
“到时候……”
想想自己被从圣境界的强者所惦记,他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实在是有些无奈啊。
早知道的话,自己就低调一点了。
估计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这种种情况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
当然。
也让唐三十六觉得挺郁闷的。
他赶紧对圣后和教宗说道:“圣后、教宗大人,您们二位随我一起来吧,江大哥已经等你们许久了。”
“他知道我们要来?”
教宗寅行道好奇地问道:“此前我们并未透露出要来的想法,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唐三十六:“……”
他哪里知道这些。
于是。
只能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早上的时候开始,江大哥便让我在这里等候您们二位,想必是早就知道您们要来吧。”
他只能这样猜测了。
江缺的强大也不是他能看透的,所以有关江缺的某些事情,他并不太清楚。
只知道那是一个超级大佬,绝代强者,跟在他后面一定有着无穷尽的好处。
所以他很乐意。
此刻。
唐三十六的心思怪异起来,“也不知江大哥是怎么想的,居然能预测到有人来,若是他能预测到圣后和教宗大人过来的话,那就更为恐怖了。”
一想到这里,唐三十六便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他忽然间发现,江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恐怖得多,这个人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得罪。
否则……
怕是没有人能应付得了。
教宗大人不行,圣后估计也不行。
哪怕是借助星盘大阵,可能也不能挡住江缺吧。
现在。
唐三十六对于江缺无比信任,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抱紧大腿的机会。
“你就是那青云榜上赫赫有名的唐家唐三十六吧?”
教宗寅行道突然又问道:“听说你一直在青云榜上都是排三十六名,也因此而得一诨号,不知可对?”
这些并不是什么秘密,只需要稍微去查看一下,就有人奉上这些消息。
所以唐三十六也不疑惑教宗知道自己的事情。
想来,也是做过功课的吧。
不然不会知道这么详细吧,唐三十六的心里如此地想着。
他神色格外激动。
心里想着江缺已经是和圣后、教宗他们一个级别的了,“不,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江大哥的级别还在他们之上啊。”
当然。
这些都只是唐三十六自己的想法而已,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
他并不知道这点,其实江缺的实力,又哪里是圣后和教宗能够比的啊。
便是十个圣后和百个教宗,怕是也不够看啊。
江缺之所以要见他们,只不过是秉承着此刻无事而为之,毕竟他也是人。
而当年圣后舍子而救天下万民苍生的行为,他其实很认同的。
那样的舍身取义,忘死之法,绝非一般的人能够做得到,所以圣后绝对是一个人族大能。
至少江缺是这样认为的。
不管当年的事情结果如何,圣后总归是为人族做了一件好事。
他也主要是因为这点,而要见她。
至于那教宗寅行道,不过是想看看他与计道人商行舟之间的差距罢了。
其实。
相比较起来,江缺觉得教宗寅行道可能比计道人商行舟还要不错一些。
这同样是一个性情中人,同样为人族做过不少事。
而计道人商行舟一心想着光复陈氏皇族,一心想打杀天海圣后而报仇。
那不过是私心杂欲罢了。
与整个人族相比,他那些都只是小道罢了。
根本不能同日而语的。
“唐三十六,你对那江缺可曾了解?”
在路上时,教宗大人忍不住继续问着唐三十六,“他究竟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又有什么目的?”
“……”
闻言后。
唐三十六却直接摇摇头,“我不清楚,关于江大哥的情况我并不知晓多少,只是知道他并非东土大陆上的人,修行的乃是一种叫仙道的体系,不知教宗和圣后可曾听闻过?”
非东土大陆的人?
听到这些后,圣后与教宗寅行道都暗暗讶异。
很吃惊。
同时也很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