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燕很快就知晓了结果,隐隐有些失望。
阿娘的战力不行啊!
既然房子隔不成了,她便把目光转移到了紧挨着后门那两间半塌不塌的草屋上。
“后院的草屋以前是干什么用的?”
陈家穷成了这样,还有空屋子,这很不合理。
陈谷秋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陈春燕,眼里写满了“我不知道,你别问我”的心虚。
倒是陈修言往前一扑,胳膊肘撑在陈春燕身边,一脸八卦的模样,“我听奶跟老姑抱怨过,那茅屋里存过两口寿材,一口用了,后来还剩一口,她心里老大不乐意,觉得不吉利,爷不尊重她,还说爷心里一直想着那个女人,寿材都用的是跟那个女人一套的。”
那个女人?
这个用词相当微妙。
没想到啊,穷成这样,心里还有一抹白月光。
换成是陈春燕,她恐怕满脑子都是如何发家致富了。
陈春燕听到那两间草屋存过寿材,没什么反应,倒是陈谷秋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姐,你不会打那两间草屋的主意吧,怪吓人的。”
陈春燕偏过头看着陈谷秋,露出个阴惨惨的笑容,“呵呵,别怕,有我呐。”
陈谷秋又打了个寒颤。
三小只商量已定,便由明面上没受任何伤的陈修言出面劝说自家爹了。
陈修言的劝说简单粗暴,您不答应是吗,您不答应他就撒泼打滚,非得缠着您答应不可。
再加上张氏本来就膈应那两间草屋,且修缮草屋的成本不高,这事儿虽有波折,还是被敲定了下来。